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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井慎介坐在长宗我部元信的对面,身旁是近藤薰,他背后的那扇单面玻璃后面站着刚从备前市飞回来的长宗我部远志,他身旁还有一名来自新成立的超调一课的调查员,长宗我部远志本该避嫌的,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他的专案组将相马健吾给逮了回来,导致基拉十分高调地现身,这也说明长宗我部远志和他的组员运气好且非常有能力,于是超凡理事委员会下令借调长宗我部远志专案组全体成员暂时加入超调一课,为专门抽掉出来调查基拉一案的超调一课打前站。
至于调走专案组后练马警署这边对于非超凡案件的调查怎么运行,超调一课是不管的,自打超理会成立后,他们就接受了来自美国、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的资金与技术援助,加上本国的全力支持,超理会背后有六国集团支持,研究超凡都研究不过来,怎么会在意普通老百姓的死活?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否认识那个怪物,或者说,还没有变成怪物之前的松岛凌子?”
双眼发红的元信再次瞅了瞅两张照片上的女人,闭上眼睛叹息道:
“我不认识她们。”
“那她为什么袭击你?”
“我不知道。”
这已经是金井慎介第六次重复询问同样的问题了,元信就像一个疲惫的耐性被消磨干净的年轻人一般,右腿有规律地在桌面下抖动起来,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十分了,他无法掩饰地打了第十九个哈欠后,不耐烦地目光扫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金井慎介看向一旁的近藤薰,这已经是第八轮问询了,他不觉得能从长宗我部元信身上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来,却听近藤薰结果话头继续问:
“能再说一遍你和相马真理小姐之间的关系吗?”
“碰!”
元信双手拍了拍桌面,声音把握的恰到好处,既能表现出一个年轻人的不忿,又能显露出他内心的克制。
“两位,我父亲是警视厅的警视,我身为一名警视的儿子,又受过良好的教育,自然知道没有必要在工作经验丰富的警察面前说假话,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支持,我自认没有那种能力,我当然清楚你们是职责所在,但我再重复一遍,我和相马同学没有时间、没有机会进行多么深入的交往,我承认我对她有好感,但很遗憾,发生了那件事,那件事同样打击到了我,我现在很沮丧,我不希望再就相马同学的事情做更多的解释,因为我不知道!”
“哦,那请问你是否在和其他的女生交往呢?”
“......”
元信抬头看向他们两背后的墙面,这个新问题表明站在墙后的父亲依旧没有排除他的嫌疑,他揉了揉太阳穴,坐直了身体,双眼盯着近藤薰咬牙切齿道:
“没有,而且我估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了,我承认,像我这么优秀的男子一定有很多女性痴缠追求,但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去处理自己的感情,我说完了。”
那天晚上电话里的漏洞他不想补,实在是无法将丑女牵扯进来,尽管事后他做了补救,在床底下塞了十来本成人杂志和几部攒劲的影片,这种青春期男生都喜欢的东西并不能说明他就真的和女生发生了不纯洁的关系,但也让他表现地更接近于一个普通的正常男生。
就当是男孩子的任性吧,看着他明显作伪的表情,近藤薰没有再追问下去,接到长宗我部远志的指示后,她推门走了出来,进入隔壁的房间后,超调一课的调查员已经离开,只剩下长宗我部远志警视依旧站在单向玻璃前看着自己有气无力的长子。
“近藤巡查,除了他在掩饰与异性交往上的那点,还有什么可疑点吗?”
“目前看来,暂时没有。”
“让他在警备室睡一觉,明天送他去学校,加强监视。”
“嗨!”
“另外,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不要紧张,只是谈谈你自己的看法,我们现在被超调一课借调,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次机会,只要好好表现,我相信超理会不会吝啬破格提拔的机会。”
近藤薰放下手中的记录本,双手交叉于腹部微微鞠躬道:
“警视,我的确有一个推论,可能有点匪夷所思。”
长宗我部远志看向她,坐回椅子上点头伸手示意她坐下说,近藤薰坐在他对面,翻开手中厚厚的笔记本,说:
“以下纯属推论,就我们目前所知,基拉应该是通过某种未知途径得到了死亡笔记,且其本身应该是相当关注相马真理的人,容疑者可能性从高到底依次为相马健吾、海野恭子和长宗我部元信,但根据我们的调查和监控显示,三名容疑者都不具备作案的时间和条件,那么还有谁能具备这样的可能性?”
“通过调查我们已经摸清了相马真理的人际关系和家庭背景,她的亲属与朋友中并没有符合心理侧写的人,那么我们退一步想想,如果基拉不是别人,就是相马真理本人呢?”
长宗我部远志目光一缩,他不认为这是天方夜谭,连基拉、蛇怪都出来了,起死回生也不是没可能。
“说说你的理由。”
“怪物化的松岛凌子以及相马真理消失的尸体......”
“哐!”
门被推开,金井慎介领着一脸见鬼的夏目繁三郎冲了进来。
“警视,你得来二号询问室看看。”
长宗我部远志连忙站起来一马当先地杀到不远的二号审讯室,审讯室的铁门大开,一名超调一课的调查员失神地坐在门口,双眼看着询问室的墙壁发呆,里面的一名调查员和两名抽调上来的机动队员都贴在墙壁上看着同一个方向,目光痴痴傻傻,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戴着手铐的相马健吾安静如鸡地坐在桌前,冷汗不注地朝外冒着,他面前放着一张略微褶皱的纸,纸的边缘有撕扯的痕迹。
夏目繁三郎低着头小跑过去抓起那张纸递给了长宗我部远志,好似在刻意躲避什么般缩到了门口,长宗我部远志接过纸张后,一个高大的白色身影突兀地凭空出现在询问室里,她就站在相马健吾的身后,用一双杏黄色的蛇瞳盯着他。
“看得出来,你才是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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