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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直人是全程张着嘴巴看完的直播,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非常让他头疼的事情,练马二高整个都陷入了疯子一般的狂欢中,各个年级的教室中都是嗡嗡嗡的讨论声,学生会不允许学校老师关闭电视,有关闭的也在群情激奋中被迫打开了,偶尔还有几个嘶哑的呐喊支持基拉的声音,这些生活在新时代的令和青年们,心中早就压满了对当今社会固化的不满,他们简直就是基拉的天然盟友。
原田直人大约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发生这种事情后,学校上午剩下的课全都改成了自习课,文教部科学省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即通知所有东京范围内的学校控制学生情绪,不准发生大规模学生运动。
练马二高的校长不可能自己背锅,立即召集全体教职员工和监事会开会,有责任大家一起担,就这样,原田直人在完全没有自习课氛围的闹哄哄中经历了最后两节自习课,中午一放课,撒丫子朝着新租的房子跑去。
谷原3丁目,原田直人回到新租的房子,和正在做饭的母亲打了声招呼,放下背包从二楼后窗翻了出去,一脚踏在屋后的鱼沼屋仓库天台上,摸出钥匙打开了天台上的防盗门,他咚咚咚地朝下跑着,仓库里立即响起了阵阵嘶嘶的动静,守在仓库塔吊操控房内的蛇人为他拉开下行通道的铁门,他正沿着下行的铁楼梯跑着,头顶就传来了一个苍老又愤怒的声音。
“小子,我要的身体你到底找到没有?”
那个对他敌意颇深的老蛇人盘在塔吊的轨道上,倒吊着垂下脑袋来呲牙咧嘴地询问,原田直人摆了摆手,不想和这个天天找茬的老蛇人说话,他快步跑到坐在一列长沙发的菊地香织跟前,指着电视上NHK邀请来的专家们正在激烈讨论的特别放送道:
“你们看了没?”
“看了,那个叫基拉的家伙是谁?”
周围或盘或坐的蛇人们纷纷从各自的小屋内钻了出来,围拢过来,他们对这间仓库很满意,这家原本是用作海鱼转运冷藏分销的仓库无比潮湿、阴冷,搬来一些日用品后就被他们分隔成了各自的房间,中央被隔成了一个大会议室,里面摆着电视电脑,刚刚出现的特别事件他们没有看到直播,但通过其他电视台的转播,他们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很显然,他们就是那个基拉口中连环跳楼案件的受害者,都是罪孽深重的罪人,但他们都不服气,一个藏头露尾之辈,靠着捡来的死亡笔记就不吭不哈地制裁了他们,让他们成为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们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基拉是谁,好扑上去一人一口将他碎尸万段。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和你们都有联系。”
一句话让众蛇人骚动起来,他们纷纷开口说有可能是哪个仇人,菊地香织举起手,众人逐渐闭口不言,她看着与他们相处越久,表现地越发自然的原田直人问:
“说说你的看法。”
原田直人站在一堆蛇人中间,已没有了前两天的紧张感,他扫视了一遍众蛇人,在菊地香织对面的小沙发坐下,从裤兜里翻出一个小本子,翻到第二页。
“按照你们的描述,你们都是在9月11日至9月12日突然死亡的,而9月13日整整一天都没有出现过新的蛇......仙龙族同伴,9月15日,这个所谓的基拉突然在电视上表明身份,承认了前面发生的事件全都是他所为,而且在电视节目中明确告诉东京警视厅不要将无关人员牵扯到他和警视厅的游戏中来,那是不是说,你们其实就是他的报复对象,报复完毕后,他并没有打算暴露身份,只是因为某个‘无关人员’被警视厅逮捕或者控制起来后,他才被迫现身主动暴露来和警视厅谈条件?”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
大河原爱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她现在越来越讨厌原田直人了,这个人类好毒药一般,正在逐渐破坏菊地香织和她的关系,她已经五晚没有感受到菊地香织的拥抱,连平日的对话都显得颇为费劲了。
菊地香织横了大河原爱子一眼,她知道这是嫉妒,可她忍不住,不知道为何,自从变成仙龙族的女王后,她对这个紧紧缠绕过的原田直人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欲望,每次看到他,就想用蛇身紧紧地绑缚住他,听他那种挣扎中发出的呻吟和喘息,感受着他浑身颤抖时升高温度,还有那张因为惊吓而发白的青涩小脸,都有一种让她想要下蛋的冲动。
“那也是可能性,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菊地香织苍白的瞳仁盯着原田直人,原田直人舔了舔嘴唇,他最近在悄悄地补番,尤其是关于魔物娘的**。
“你,你在9月11日或者9月11日前几天干了什么,以至于让那个基拉一定要致你于死地?”
众蛇人面色不善地看向原田直人,菊地香织是唯一能够散发信息素的蛇女,是他们默认仙龙族的女王,有头脑,有颜值,有魄力,他们能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个角落,全赖菊地香织所赐,原田直人敢这么同女王陛下说话,他们很想撕了他表表忠心,可他们也看出来,女王陛下好像对这个人类有着特殊的情感,尽管那种情感在蛇人们看来跨种族了,不太可能成功,但这个人他们动不得,那是女王陛下的禁脔。
“9月11日吗?那天啊!
我和大河原爱子一起上了练马一高教学楼的天台,我们在那里......”
“香织!”
大河原爱子一脸恼怒地冲她嘶吼,这可是她们发了誓言,到死都不能说的秘密,怎么被这个混蛋小子一问,你就忘记了誓言了?
“嘶嘶嘶!”
菊地香织的身体在沙发上一瘫,胸口的衬衣刺啦爆开,真正的菊地香织从她身体内钻出,一尾巴缠住了大河原爱子的躯体,她的杏黄色竖瞳瞪着大河原爱子的苍白瞳仁,厉声喝道:
“不要打断我说话啊!
混蛋!”
然后变脸一般温柔地看向开始冒冷汗的原田直人道:
“那天啊,我们将一个女生从天台上推了下去,嗯,她很愚蠢的,好像是叫相马,相马真理吧?”
“相马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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