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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拇指,把那点津液都擦抹在晏君寻的嘴角上:“你这表情让我很心动……上一个让你这么愤怒的人是谁?管他呢,忘了他们吧。”
时山延的血就像毒液,蹭在晏君寻的舌尖。
我杀了你。
晏君寻脑袋里只有这句话。
侧旁的置物架被时山延碰到了,储物箱翻倒在被褥间。
晏君寻在时山延挪开腿的同时屈膝,差点撞到时山延的□□。
他嘴里还有时山延经过时留下的牛奶味,这让他更加暴躁,手在翻倒的储物箱里精准地摸到手刺。
时山延抬手挡住晏君寻,手刺的尖端差点划破他的侧颈皮肉,不等下一刻,晏君寻已经把他掀翻下去。
时山延摔在枕头上,但他反应很快,一把拽高被子,挡下晏君寻的手刺。
苏鹤亭觉得自己听到了撞击声,但他不确定。
于是他着口鼻,神情严肃地听着耳机。
枕头被手刺划破了,时山延胸口挨了下膝撞,他差点咳出声。
晏君寻的力道有点猛,这让他想起晏君寻那天跳车的样子。
可是他早有准备,并且熟通技巧,在晏君寻捅破他的喉咙前反握住了晏君寻的手腕。
“危险,”
时山延的力气不可抗拒,他把晏君寻拽近,摁住晏君寻的后背,闻着晏君寻的喘息,“君寻?”
“闭嘴,”
晏君寻的手刺就卡在半中央,他烦躁地说,“别他妈叫我!”
时山延仰着头笑出声,好像晏君寻捅下来也没关系。
他听到晏君寻的愤怒,这是个好开端。
“你可以偷窥我,也可以跟我做爱,”
时山延把手刺拉到自己颊边,那锋利的刃口几乎要贴到他了,“当然了,你还可以杀了我。”
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
怎么称呼他都可以,晏君寻现在只想离他远点!
时山延百无禁忌,他就像沼泽,要把晏君寻拽下去,拽到晏君寻不要去的漆黑和混乱里。
“别离我那么远,”
时山延终于和晏君寻额头相抵,两个人都在喘息,他极具欺骗性地说,“换个老师怎么样?阿尔忒弥斯可不会教你这些。”
晏君寻看到时山延的眼睛,那里面满是诱惑。
他果断地说:“你死了。”
房门忽然被敲响,戴着睡帽的熊猫有些不安地问:“你们还好吗?我总觉得自己听到了打架的声音。”
“我们怎么会打架呢?”
时山延提高声音,下一句话就在他的眼神里。
我们可刚亲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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