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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已经红肿起来的半侧脸庞,又摸了摸自己刚好消褪得差不多的鼻子,莫卡觉得今天自己是流年不利,已经挨了足够多的打,此次定要报复回去,于是他用眼睛狠狠盯着对面衣着华丽打扮精致的英俊男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再来!”
很多人都喜欢看大厦将倾的样子,看世界的秩序在暴乱中烧作一团璀璨的烟火,看向来高高在上洁白无瑕的美人跌落在地,沾染上人间尘土的污泥。
此时面对这个怎么看都比自己出身高贵且有钱的牧师传教士,莫卡心中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让自己的巴掌尝尝所谓上等人的脸颊皮肉是否也和自己这泥腿子一样粗糙。
夜间的街道清冷,月色凉如水,然而少有的过往行人却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街边的一角,那里站着两个奇怪的人,在玩一个奇怪的游戏。
“再来!”
随着又一次清脆的啪响,莫卡选择的蓝色小纸板被一块红色方形纸板给打翻在地,又一次的。
看着对面男人活动手臂再一次提起手掌,莫卡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脸往旁边躲了躲,这是正常生命个体出于避免疼痛而产生的类似神经元控制下的条件反射行为。
男人见状止住动作,只是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看向他,也不言语。
出于一个赌徒对游戏规则的遵守,莫卡恨恨地盯了男人一眼,在下一刻用绝大的意志勉强控制着脸颊回到原来的位置,不过还是眯起眼睛绷着脸皮,以尽量降低接下来可能感受到的疼痛感。
男人此时的脸上还是带着笑意,他缓缓伸手至半空,在鱼人惊恐的目光中摊开手掌,作势欲挥。
瞅到这一幕的鱼人立马闭上眼绷紧脸皮,然而等了好一会儿,脸上却并没有疼痛感传来。
莫卡心里疑惑,悄悄用眼睛眯出一条缝隙看情况,发现对面的巴掌还在空中,正朝自己挥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拍过来。
鱼人的身体一个哆嗦,赶紧闭上眼睛,要把这耳光给熬过去。
然而男人的巴掌还是没有拍下,他仿佛是逗猫一般,作势欲挥的手掌接连吓唬了鱼人几次,却怎么也没有落下。
正当鱼人自以为受到戏弄,看清了男人的把戏,不再躲闪反而愤怒地直视过来时。
啪!
一记肉体撞击的清脆啪响,男人的手掌带着绝大的力道与鱼人红肿的脸颊来了一个近距离接触,重重赏了他一记耳光。
一直在挨打的莫卡身体哆嗦着,他的手已经不敢去摸自己通红的右侧脸颊了,但凡碰上一点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就算是现在,纯粹与空气接触,莫卡也感到自己的脸庞麻麻的。
对面这个可恶的男人是真的狠,每记耳光都直直地朝着他的脸颊正面呼过来,一点躲闪的余地都没有,而且只逮着一边打。
正常人玩到这个地步,就算是不立刻摆着手及时止损说不玩了,也会在心里悄悄琢磨是不是对面耍了诈,怎么可能一直赢。
信念动摇,怎么也得拖延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再开始下一局。
莫卡不一样,少时就从浅水湾的鱼人小村庄处出来的他没在铁棘村的公共学识教育里学到多少缜密的思维与理念,一头扎进红枫城这个险恶社会遭受毒打的他也没有什么过人的天赋与技艺,反倒是沾染上了的赌博恶习教会了他死不松手的狠劲。
简而言之,这个人除了本身自带的天赋秉性外,后天教育成长环境都不行,脑子不灵光,思维驽钝,还总是带着孤注一掷不顾自身的赌意。
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凡人,天赋平庸处在社会底层。
若是硬要说他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还是一个赌徒。
“再来!”
鱼人往自己手里呸了一口带了些许血丝的唾沫,狠狠揉搓了搓,然后抬头死死盯着男人光滑白皙还未挨过巴掌的右侧脸颊,又一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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