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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而又华丽的卧房内,千婳用镶满大红牡丹的荣华丝被盖住全身,只露出一对犀利的眸子和半颗小脑袋,只见千婳左顾右盼,圆溜溜的眼咕噜在眼眶里来回转动,贼眉鼠眼地瞅着这周围的一切。
这崇华老狐狸,卧房还真不是一般的繁华啊!
光是这软腻的床榻,就足足可以躺下三四个人。
还真别说,若是同时招几个男、宠上榻同眠嬉戏、甚至同时几个干很快乐很快乐的事情都绝对不是问题。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
千婳一敲脑门,“还是先想想怎么应对南宫子赫吧!”
千婳这才想起来,估摸着这‘怀有龙种’之事应该已经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说不定南宫子赫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虽然方才陈太医已经为她解了围,可这戏要做成真,还得看她自己的演技才行啊。
这剧本写得再怎么滴水不漏再怎么精妙绝伦,要是没有一个合格的好演员,那也是白搭。
所以千婳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演得真一点,让南宫子赫更加相信这‘种子’是他自己种下的。
“哎,这叫我一个那么不擅长撒谎的人该如何是好啊……”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千婳干脆一屁股跳下床,肩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突然一大动,让千婳不由得眉头紧锁。
可比起身上的痛,这眼前的事情才是真的让她头痛啊!
“该怎么演才比较好呢?”
稍稍缓和了一下伤口的疼痛,千婳站起身,开始百无聊赖地在房间踱步。
老老实实地躺着,然后等南宫子赫来了过后,挤出眼泪跟他贺喜,说自己怀了龙嗣?
等南宫子赫过来,一把扑上前去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撒娇?
……
……
无数个场景在千婳脑海里来回翻滚,直至最后,连千婳自己都觉得这场景有点恶心。
要她跟一个从素未谋面的皇帝搂搂抱抱撒娇求宠,她实在做不到啊!
“哎,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千婳摇了摇头,正惆怅时,眼睛恰好盯到卧室墙角处红檀木柜子上的一个花瓶。
只见这婳嫔通体雪白,颇有观音菩萨手中拿着的玉净瓶那般素净通透,与整座崇华殿的奢华艳丽颇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可偏偏这看起来如此白净的花瓶又插上了一朵开得妖艳异常的红牡丹,加之这周围浮丽奢华的陈设,使得整个瓶子看起来,又似乎与崇华殿的风格融为一体。
“这牡丹,可真美……”
千婳刚要赞叹这牡丹花开之艳丽,可转而又眉头一锁,觉着有些不对劲。
此时时节早已步入金秋,而牡丹是春天才会开花的植物,可偏偏崇华太后寝宫里的这朵却开得极为茂盛,且没有衰败的征兆,不觉得很奇怪么?
莫非是这白瓶子有什么秘密?
千婳正想着,好奇的脚步早已带着她的身体走了过去。
此时的她,暂时忘却了寒冰宫好奇心害死人的教训,一心只想知道这牡丹花花开不败的秘密。
她缓缓伸出手,双手情不自禁地想要捧起这白色花瓶。
咦,怎么拿不动?
千婳再次使了些力气,却发现这花瓶好似被钉在柜子上一般,怎么拿都拿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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