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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
她自己也糊涂着,为什么她会和周宁远在月下散步,这简直不能更荒唐不是吗,明明,她恨极了这个人。
想的出神,并不防备走在前面的周宁远突然停下,她直直撞了上去,额头再一次重重的磕在男人坚硬的后背,实在太疼,连惊呼都没喊得出来,捂着额头站定在原地,迫切的需要缓一缓。
头顶却响起男人的低笑声。
一只大掌覆在她泛红的额头,轻轻的揉着,“疼吗,我帮你揉揉。”
陆梦猛地僵住。
大抵是因为得到的温柔太少,所以总是记得格外清晰,甚至反复在漆黑的夜里拿出来小心翼翼的回味,以至于到了现在即使想要忘记,也忘不掉。
那是盛夏刮着台风的一夜,狂乱的台风刮坏了附近的电缆设备,冷园突然停电,她摸着黑去找蜡烛,刚从沙发里站起来就撞到旁边的花架,也是撞了额头,当时她疼的都懵了。
也是周宁远将温暖的掌心贴在她额头轻轻揉着,黑暗中的触觉格外敏锐,她紧张的不敢呼吸,身体的温度随着男人的动作蹿升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然后……
她像着了魔似的踮起脚,在黑暗中主动吻了他。
那也是他们的婚姻里唯一一次缠绵。
一个多月之后,她发现自己怀孕,并得知原来她没病。
现如今。
额头炙热的温度一如往昔,终究是她不敢再眷恋的温暖,她猛地退后一步,周宁远来不及收回的手就这么尴尬的举着,表情错愕,似乎也是想起了些久远的事。
幽深的目光落在陆梦脸上,他突然呼吸一紧,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慢慢收回手,喉结上下滚动着。
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你真的像极了她。”
陆梦如临大敌,连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
周宁远只紧紧盯着她,大抵是今夜的月色太美,又或者是对着一张同样的脸,他的目光越发幽暗起来,突然轻轻叹着,“你或许觉得我是个无情的人,殊不知,当初的那桩婚姻又岂是我愿意?”
什么意思?
陆梦蓦地一抖,抬头望向那张黑暗中朦胧的俊脸,心怦怦乱跳,用力攥紧了掌心,“难道你不是为了舒沫然牺牲了一个无辜女人?”
“牺牲?”
周宁远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突然掀唇,“谁跟你说她是无辜牺牲了?”
“难道不是吗?”
陆梦颤声问,这话与其说是在问周宁远,倒不如说是也是在质问自己,难道不是吗?就连她这个当事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本来就不是!”
周宁远加重了声音,竟似愤怒的模样,“我就是不甘心,当初明明是她说爱我,说要嫁给我,给我看了医生的诊断书告诉我得了脑瘤,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笔交易,一颗心换一段婚姻……”
怎么会这样?
陆梦倏地抬眸,用力抓着周宁远的手,指甲抠进他皮肤里尚且不知道,只是紧张的问,“你真的相信她得了脑瘤?”
惊讶于她过激的反应,周宁远微微蹙了眉,细细打量着她,倒是不忘点头,“当然,蔡医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脑科医生,他的诊断不会有错。”
蔡医生……不会有错?
他们都没错,那到底错的是谁?
颓然松手,陆梦无力的倒退数步,再顾不得掩饰什么,撒腿就冲进深浓的夜色里。
所有人都告诉她是周宁远一手策划了整件事,是他联合蔡医生伪造了诊断书,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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