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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忙您的去吧,不用操心我们了。
成毅侍卫是您的左膀右臂,有他跟着您老夫人安心,若我们把成毅侍卫带走,反倒还要忧心侯爷用人不趁手,那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桑拧月一顿输出,沈廷钧不知是被她说服了,亦或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心怀意乱,竟也点了头,答应下来。
姐弟俩相携下了酒楼,这边沈廷钧稍事休息,便去了旁边包厢。
太子带着几个清客,还有许知君、梁昊升,已经开始宴饮了。
他一进门,太子就叫笑着要罚他酒,还说,“听说你今天是携美而来?为防坏你的好事,我和知君、昊升都不敢去打搅你。
三个伴读你来的最晚,赶紧罚酒三杯。”
沈廷钧今晚上才浅啄了两杯,他心情快慰,也无所谓太子的打趣,当即端起许知君倒好的三杯酒,一股脑灌进嘴里。
他酒喝着这么利落,别说太子不可能放过他,就连许知君和梁昊升,都像是嗅到腥味的猫,拉着他问个不停。
先是问谁家的姑娘,又问怎么认识的,准备什么时候下聘,成亲时,太子可以把自己的嫡长子送来当滚床童子……
沈廷钧却跟个闭嘴葫芦似的,任他们再怎么打探,都不多说一句话。
这惹得太子几人愈发好奇,干脆直接把成毅喊过来问具体情况。
可成毅就跟他主子一样嘴巴紧的要命,他不敢得罪太子,可也不给出答案,就直勾勾的站在原地,任凭几人如何劝说也不回一句,也是气的太子和许知君、梁昊升没半点办法。
不说五楼这边热闹非凡,只说桑拧月姐弟下楼去结账,却被告知,账单已经有人结过了。
掌柜的笑呵呵的看着姐弟俩,说什么,“姑娘有事没事儿常来望月楼坐坐,咱们这边景致好,也清净,那些宵小泼皮不敢来打扰。
姑娘来前提前让人给我打招呼,我给姑娘准备好包厢,保准让姑娘自自在在的。”
桑拧月不知这掌柜的是见了客人就这么说,还是知道她是武安侯的客人,所以比平时更加客气一些。
但别人笑脸相迎,桑拧月断然没有恶语相向的道理。
她就笑着应了下来,还说“闲了就会过来捧场。”
等姐弟俩一道出了望月楼的大堂,有两个小二特意护持在周围,以防他们被冲撞了。
清儿见状就说,“望月楼的生意做得大是有道理的,姐姐,得空了咱们再来啊。”
“好。”
“下次也喊上侯爷。
侯爷今天请了咱们,回头咱们也请回去,不然又是劳烦侯爷出力,又是让侯爷出钱,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桑拧月露出真切的笑容,“清儿大了,考量的更周全了,就依清儿的。”
姐弟俩上了马车,马儿嘚嘚动起来,往侯府行去。
桑拧月没看见,就在她们的马车不远处,同样停了一架印有同样徽记的侯府马车。
沈廷澜招手唤来掌柜,指着走远的马车问,“那是咱们侯府的女眷?我怎么没见过?”
掌柜的打哈哈,“三爷您饶了我吧,我就一管酒楼的,又不是咱们府里的大管家,我管人家女眷是不是咱们侯府的亲戚。”
沈廷澜骂了句“老滑头”
,等掌柜走后,他又问身边小厮,“难不成是秀雯的嫂嫂?”
小厮吐槽,“那女眷是谁和咱们有什么干系呢?您快别这么大好奇心了,回头让夫人知道您看别的女人,夫人不得把我的脑袋剁下来。”
“滚滚滚,夫人最是温柔和善,你再败坏夫人名声,回头我就把你送到夫人跟前。”
“那我就跟夫人说,您今天多看了别人好几眼眼。”
沈廷澜气的手指在半空中点了好几下,最后一甩手进了望月楼大堂。
可在即将踏入大堂时,他再次忍不住看向那辆马车离去的方向。
不知为何,刚才那瞬间他心跳快的几乎心悸。
而这时,他心里空落落的,活像至关重要的宝贝被他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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