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崩溃了,大脑像是被万钧铁锤重重砸下,我的灵魂也被砸得支离破碎。
我疯了般的大吼,与恶鬼在菊的鲜血里厮杀,最后我沐浴着菊的鲜血斩杀恶鬼。”
“菊的鲜血在我身上已经凉透了,干硬、结痂,我独自彷徨在深夜的街上、看到谁都像是看到了鬼,我冲他们怒骂、挥舞着手中的刀、甚至砍翻了不少无辜的路人。”
“好像那只残害菊的鬼我从未真正斩去,它钻入我的内心,而我仿佛变成了新的恶鬼,彻夜的大雨也洗涮不去我的罪孽。”
“神明赐给我了一段如梦般弥足珍贵的回忆,却又收回了我的矢车菊和玫瑰花。”
“未能守护好重要之人,留给迟到者的只有无尽的愤怒与悔恨。
后悔这种情绪像是种没有解药的剧毒,它把你的美好回忆抹杀,只留给你无能为力的满腔苦痛和‘不如一起死了吧’的念头,这念头在我脑子里萌芽,然后根深蒂固,在每个寂寥无人的夜晚像是凌迟、把我千刀万剐。”
“清醒过来的我,想把恶鬼赶出自己的身体,于是我斩掉了自己握剑的胳膊,请罪离开了家族,带着菊一起回到了她的故土生活。”
男人掀开自己的和服,贯穿男人胸膛的纹身是一只獠牙毕露的恶鬼,但恶鬼的半张脸在他的右肩膀处戛然而止,因为男人羽织的右袖,空空如也。
路明非望着男人深沉的脸和空荡的右臂,内心久久未能平静。
这一切与故事里的他何曾相似!
故事里,他也没能守护好那个重要的女孩,尽管他最后化身为最大的怪物,歼灭了那血色与白色交织的梦魇,但那又怎么样呢?他仍活得步履蹒跚,像是在赎罪!
“刚才你蹲在门口喃喃自语的时候,久违的,我好像在你眼里看到了菊。”
男人的话唤醒路明非,他望着男人,没能完全理解男人的话。
“你的眼里,有属于你的矢车菊,就是刚才你偷偷思念的女孩,看到你我就想到了从前的自己。”
男人向路明非解释,满是感慨,“如果我能回到像你这么大就好了,这一次我一定会守护好我的菊。”
不知想起何事,男人转身入居酒屋后又再次复出,只不过手里多出了一支剑柄深红的长刀。
“这是我曾使用的斩鬼之刃。”
男人仅剩的左手摩挲着曾经的爱刀,“我已经老了,没了握刀之手,也没了能再次握刀的力量;而你还年轻,你的眼里藏着狮子,大好的不羁年华在等着你。”
“接过这把刀吧。”
男人轻轻地说。
“您第一次见面就送我如此贵重之物,我受之有愧。”
路明非连连摇头婉拒。
“在我这行木将就之人的身边生霉落灰,那才是让名刀蒙羞之举啊。
孩子,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觉它的主人来了,替我握紧这把刀,斩尽世间的恶鬼,也守护好你心爱的女孩,好吗?”
男人近乎祈求地说。
男人以日本剑士之礼郑重递刀,路明非也知道这时他再犹豫或是拒绝,那才是矫情造作的蠢货!
“请教先生,刀名为何?”
“名刀·观世正宗!”
即使相隔千亿光年,依然有追随他脚步的灵魂即使改变生命形态,他仍然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当征服一个世界的巫妖之王,以灵魂占据的方式进入人类社会,结合人类科技的巫妖必将席卷星河。已完本超级骷髅兵骷髅魔导师等等作品,品质保证,拜求收藏。...
江帆和哥哥嫂嫂合租了一套房子,嫂子很漂亮,终于有一天江帆忍不住了...
年近三十的即将结婚的平凡小人物李凌一不小心重生了,重生到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身上。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什么,他只想悠闲低调地好好生活着,可是,人太出色了的话,也会人神公愤的,这个世界正在因为他的到来而悄然地生着改变试看主角如何在那里,展开了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古代人生本文风格轻松活泼,读者朋友可以放心大胆地阅读...
她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推上法庭,从此她和他纠缠在一起。他是世界的审判者,只因当年的一句玩笑话,赶到她身边,重逢不到十二小时,霸道跟她闪婚。大叔,你家怎么一个佣人都没有。一分钟后,整个别墅里站满佣人,任由她选择。叶少宠起妻三大度,无耻度,无脸度,无限度,总之是宠!宠!宠!不允许任何人挡她路,动她手,为命者斩!某女人终于忍无可忍,趁夜黑风高之际,一手扶腰,一手扶墙,偷摸而出。第二天,逍遥自在,天边落下男神。夫人,为夫来迟了。某女人宠文...
林清榆被准婆婆设计,嫁给未婚夫病弱坐轮椅的三叔。原以为婚后一定过得水深火热,谁知道对方又送房子又送地皮,还把她宠上天。唯一不好的是,这老公动不动就咳得一副要归西的模样。直到某天,林清榆发现了这位觊觎自己已久病弱老公的秘密。林清榆冷笑不是命不久矣?陆勋谦虚都是夫人养得好。林清榆咬牙腿不是瘸的吗?陆勋冒冷汗为了咱孩子不被嘲笑,我请名医医治好了。林清榆气炸陆勋,你到底还有哪句是真话!噗通一声,陆勋熟练跪在键盘上老婆,别气,打我就是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别伤了胎气。曾经被陆三爷虐到怀疑人生的人您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一个废材包子少女死了,一个犀利毒舌武力值爆表的女军医穿越而来。万人竞技场上,她把天才未婚夫完虐后踩在脚下,天才?也不过如此!听好了,有资格说退婚的是我不是你!手持法杖,她是尊贵的灵术士,拿起药鼎,那是人人拉拢的炼药师,拉起弓箭,她是实力惊人的魔弓手!不过,这些烂桃花是从哪里来的?男神圣子?那个话痨,他就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