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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微恬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当你纠结于想喝可乐还是冰红茶时,可以选择抛一枚硬币,在硬币倒下的瞬间,你的心里就会有答案了。
她得知言桀考了全市第一的时候,她才明白,她到底喜不喜欢言桀。
喜欢的。
在老师说出全市第一是言桀之前,她的内心就迫切地希望是他,希望命运能眷顾他和她。
松开俞微恬后,言桀舔了舔他湿润的上唇,像是在品味着什么:“好甜。”
小恬恬平日里背着他没少吃糖吧?怎么这么甜。
甜得可以要他的命。
俞微恬因短时间缺氧,正在大口呼吸,周遭的空气,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满脸通红,热到快要融化了。
若不是有这大树遮蔽着落日,她恐怕已经融成一滩汪水了。
“言桀!
你干嘛一声不吭就骗走我的初吻!”
俞微恬气得出拳砸他。
她本可以用很大的力,可拳头贴到他身上时,却跟挠痒痒似的,不痛不痒。
“你还有初吻吗?”
言桀蹙眉,“高考前,你不是还帮我充过电?”
一想到那个吻,言桀的喉结上下滑动。
啧,真想再体验一遍。
“不算不算,那次不算!”
俞微恬反驳道。
那次他不过是擦过她的嘴角而已,怎么能作数?
言桀不情愿:“怎么不算?”
那都不算的话,那要怎么样才算?
难道……他还可以更进一步?
比如,伸个舌头什么的?
思绪及此,言桀越发觉得浑身难受,喉咙也干的不行。
他在心里不止一次骂脏字了,就差没直接爆粗口将小姑娘重新按回树上。
“那都算的话,那我的初吻应该是我爸爸的。”
俞微恬狡辩道。
她想,或许她小时候,俞有为也跟普通父亲一样,喜欢亲亲女儿白嫩的脸蛋之类的。
“这个才不算,小时候的算个毛啊?”
言桀一听,真想冲到她家问问,她爸爸到底亲过她没。
俞微恬:“……怎么就不算了?你上次也没碰到我的嘴啊。”
言桀:“???”
小姑娘是不是要重新学习一下人体构造?
嘴角好歹是嘴的一部分,嘴角约等于嘴。
四舍五入一下,他上回就是碰到她的嘴了。
不过,纠结这些已经没意义了,反正不管小姑娘承不承认,这次他也成功碰到了。
为了避免日后再有这种问题困扰他,言桀当机立断地牵起俞微恬的手,再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将她往怀里拉。
“小恬恬,你要记住,你不仅初吻是我的,你的初牵、初抱,通通都是我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一切专属,只能是我。”
……
不知不觉,俞微恬已经回到了公寓。
过往发生的事历历在目,记忆总是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作祟。
明明还是炎热的九月,俞微恬却浑身冰凉。
她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体温恢复之后,俞微恬的脑袋还在“嗡嗡嗡”
地作响。
她的军训服,我拿的才是对的……这句话像七彩弹幕一样频频出现,扰乱她的心扉。
他们分开一年有余,那个男人,竟毫无征兆地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
并且,他似乎……还没有改掉那天在大树下承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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