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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寒又打了个哈欠:“唉,在地牢里被关了一整夜,我现在困乏得很,少泽,我不陪你了,我得回府补一觉去。”
夏辰闻言扭头看向他:“你说什么?被关了一夜?到底怎么回事?”
她问的同时,脑海中将自然地将一些事情联想起来,不由得怀疑起花漫楼是和他们动了手,并受了重伤。
岑少泽忍不住横了卫寒一眼,然后冲夏辰道:“先离开这儿再说。”
说罢示意门人开门。
夏辰没有动,她扫视了三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停在卫寒脸上:“风月公子是被你打伤的?”
她觉得有什么事还是在此说清楚为好,不然一方将人打成重伤,另一方将人关了一夜,日后再因此生出什么仇怨来,自己夹在当中岂不难受。
卫寒打着哈哈:“这个……误会罢了。”
岑少泽道:“我是打伤了风月公子,但他先令你中毒在先,哄骗我们在后,本就该……”
“原来锦绣公子不但文采风*流,口才竟也如此不凡,竟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是的说成非的。”
一道娇丽的声音打断了岑少泽的话。
岑少泽冷视着走过来的红衣少女道:“难道不是?”
夏辰看向绮云:“究竟怎么回事?”
她觉得岑少泽虽然对花漫楼似有些成见,但以他的为人绝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
而花漫楼虽然对岑少泽他们没什么好感,却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将他三人关进地牢里去。
何况花漫楼的武功她见过,这三人绝不会轻易将他打成重伤的。
她真是越想越迷糊,越想越好奇。
绮云刚要开口,却听花漫楼的声音从一旁的月洞门处传来:“绮云,莫要多嘴,送客。”
说着,人已经来到庭院,却没再往前走。
夏辰双臂环胸道:“你们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哪儿也不去!”
赛雪跟着花漫楼走进来:“夏公子,此事还是奴婢来说吧。”
说罢暗暗瞄了花漫楼一眼,见他没阻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夏辰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个误会,并且是因自己而起,只是发展到这局面,怕是已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开的了。
因为花漫楼和岑少泽两人好像天生就是敌人,彼此都有几分不屑,就像是一山中的二虎,谁也不会向谁低头,谁也不会向谁认错。
想到这儿,她作了一揖:“说起来这件事都是辰儿不小心才惹出来的,风月哥哥,岑大哥,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她也只能和个稀泥了。
“这不怪你,是有些人小人之心。”
花漫楼淡淡地道。
“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些人居心不良。”
岑少泽也不示弱。
夏辰一挑眉稍,心想这两人难不成要再打一架?她背过手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本来互相怒目而视的两方人都愣住了,直到夏辰骑马离开,岑少泽才回过神,冲花漫楼道:“你最好离辰儿远点儿,他和你不同!”
说罢策马去追夏辰。
“和我不同。”
花漫楼重复了一句,低叹道:“的确。”
然后神色黯然地转身向书房而去。
赛雪和绮云相视一眼,互相苦笑着摇了下头,随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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