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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倚风将视线落在那枚扳指上。
“别。”
季燕然相当警觉,挪着椅子后退半步,“兵符除外,顶多给你玩一会,玩腻了就得还我。”
下属守在门外,听得眼皮子直抽筋。
王爷可真行。
云倚风攥着那枚兵符,过了阵子又问:“想把王爷牵扯进许家命案的人,该不会与雪山上的幕后主使是同一个吧?”
“我倒盼着是同一个。”
季燕然道,“否则也没道理人人都想对付我吧?不能这么倒霉。”
“那倒难说。”
云倚风把兵符收进袖子,随口道,“毕竟王爷这般爱赊账,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人。”
季燕然:“……”
季燕然委婉提醒:“说好只玩一会的。”
“我知道。”
云倚风理直气壮,“但我还没玩腻。”
“一个扳指,有什么腻不腻的。”
季燕然连哄带骗,“听话。”
云倚风抬手就是一掌,脚下也后错两步,从他眼前一闪即逝,看架势又想带着八十万大军跑路。
季燕然哭笑不得,一把握住对方手腕,将人重新拉回身前:“这玩意黑不溜秋又不好看,还沉,下回我弄块羊脂玉,给你雕个更白更细润的,如何?”
云倚风淡定道:“王爷上回欠我那镶金镶玉镶翡翠的还没兑现。”
“将来一起,将来一起。”
季燕然硬把兵符拿回来,嘴里跑得没边没际,“你还想要什么,不如得空列个单子,萧王府里除了我娘,剩下的尽管搬。”
云倚风没憋住笑,随手给他一拳:“外头有人来了。”
“王爷,云门主。”
下属站在门口,“许家的四掌柜还没有消息,但五掌柜已经找到了。”
“人没事吧?”
季燕然问。
“没事。”
下属答,“许秋平这几天一直待在云梦城外,和山民商量收购木材的事,那里挺荒僻,所以直到府衙的人找上门,他才知道家中出了事,立刻就昼夜不停往回赶,这阵刚刚才进门。”
云倚风整整衣服,道:“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许秋平的平安归来,对于十八山庄来说,显然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一来家中总算有了主心骨,二来只要将人好好保护起来,那恐怖童谣也就不会再应验,什么“最后一只年纪小,哇哇哭着要找粮”
,听着像是与吃食有关,二掌柜是暴食无度,这个看起来似乎又是吃不饱,所以许老太爷强撑着病躯坐起来,下令家丁对许秋平的住处严加防守,加上官府的差役,里外几层固若金汤,每日他的饭菜,皆要由不同的丫鬟仆役先尝过一轮,数量上更是严格控制,哪怕再没胃口,都得吃够三顿三碗饭。
许秋平走南闯北,见过的世面最多,经过的风浪也最多,原先还觉得这安排太大惊小怪了些,但在亲眼见过二哥的惨状后,后背却登时就起了一层白毛汗,像那般瘫软地蜷缩在床上,成天嘴里含糊不清叫喊着,哪里还像个有尊严的活人。
除夕夜团聚时,尚且是一大家子人热闹喜庆,转眼兄弟五人就少了三个,四哥至今杳无音讯,配合那“血流成河”
的童谣,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他惶惶道:“张大人,你可要帮帮我许家啊。”
“是,本官自会全力缉拿凶手。”
张孤鹤道,“不过在案件侦破之前,许五爷还是哪里都别去了,就好好待在山庄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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