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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培真刚才玩笑中提及的遗老遗少,望过去,宫墙正中,幽深的门洞两旁果真停着硕大的官轿,说话间竟见着身着前清补服和顶戴的三两人结伴出入。
“我说得不错吧,”
培真抬高声音,指点着远处,鄙夷地说道,“你看看,民国都八年了,可还有人愿意做遗老遗少。
也难怪连那袁贼都想着要做皇上。
做了皇上不光是自己生前风光,死后千秋万代还能有这么一大帮子人跟前跟后的。”
培真指挥着人力车继续前行。
“前面就快到了,”
培真转过脸,似乎既有兴奋又还含着几分顾忌。
他沉吟了片刻,在人力车顺着路左转的当口,轻声对我嘱咐道:“友然哥,待会见的朋友都是很新派的,要是有什么言语不周,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我自然感激培真挂念我的想法,虽然心里也担心自己这来自乡下,打扮落伍的样子被人笑话,但当着培真也只能故作坦然。
“我总在乡下住着,太闭塞了,也想多见见人。
被人笑话两句也没什么,说不准到了美国,被笑话的还要多咧。”
“你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
其实我也常被骂的,可是真的觉着和这班朋友在一起,心气儿和见识都不一样了。
父亲也很喜欢这里的几位学长,特别是傅孟真
和罗志希
两位,说他们可是真正的国士成双。
孟真兄人家都说是黄河上下第一才子呢。”
“我平常在清华待着也是憋屈,这几位学长办了份《新潮》杂志,本来也是没我的份儿的。
亏得罗志希也算是我本家远房的堂兄,我就央告着父亲帮我出面,才得着能每个礼拜来帮帮忙。”
说话间,左手边一栋四层的西式红砖楼映入眼帘。
培真催着人力车夫靠向路边,这里想来便是那北京大学了。
进了楼,我自然是好奇地四处张望,说成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也不足为过。
培真看出我对各处都是感兴趣,脸上挂着抱歉的神情说道:“友然哥,待会儿再带你四处看看行吗?我约了傅孟真十一点要去交稿子。
你看这已经过了几分钟了,要是再晚了,肯定又要挨批了。”
看着他神情,我倒是也好奇这傅孟真是何等人也,能让培真全没了往日意气风发的神采。
初次见着傅孟真之时,确是觉着这人身罩着霸气,腾然而来,耀人眼目,灼人皮肉。
他的脸浑圆有力,头发剃得很短,一双眼睛从圆镜片后射出猛烈的光,先上下地打量着我,直把我看得浑身不得自在。
放下我,他又侧过脸,盯着培真,过了半晌才开口,声音也如黄钟大吕,猛然间让我和培真都是一震。
他挥着手,指着培真吼道:“培真,你这是怎么搞的?杂志才出了两号,就开始拖时间。
我当初和罗志希可是说好了的,我们办这份杂志是要开民智,启国魂,人不在多而是在志同道合。
他把你引见来,说老实话我本是不同意的,看着志希的面子我答应了,可是我跟他说,要是你做不了这事,可也不能怪我不客气。”
他如此说着,仍是意犹未尽,手里抄起放在桌上的几张纸,拍打出声,接着发作道:“你看看,这上次写的东西,成什么样子。
说好了今天十一点来交稿,结果又晚了。
要是这样,你也不用再来了。
我去跟志希说,这个帮手我不要了。”
他发泄了这两通,虽是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可仍是气鼓鼓的,厚实的胸膛一起一伏,似是在蓄积着力量,刮起更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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