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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起床,将行李尽快收拾收拾,天亮启程。”
裴盛才朦胧睡过去,做了一个梦,梦里。
裴盛慢慢睁开眼睛,梦境与现实重叠起来,拍门声还在响,打开门,却见裴旻站在门外,眉头紧锁。
“二哥?”
裴盛头脑还昏沉着,揉着眼睛问道:“不是三日后才启程吗?出了大事了?”
“秦国前几日在我们前脚刚走,便派了一支队伍潜入我军存粮草的厂库放了一把火,随后大军压境,沈将军也受了伤。”
裴旻拍了拍裴盛的脑袋:“我不与你多说了,你快些收拾,我还有些事,你收拾完了就去前堂。”
“好,二哥你去吧。”
裴盛行李是睡前兴奋之余早早收拾好的,怕有遗漏又打开仔细检查了一遍,倒也没有什么要带的不过几件换洗衣裳,还有从沈修那赢来的藏刀。
又将行李封存好,提上去了前堂。
裴家的男儿都是军营内混的,动作起来很是利索,裴潇裴旻被遣派去通知与他们一同回来的将士了,裴峰进了宫与皇帝通报了一声,皇帝批了二十车粮草。
天亮前事情便处理完,人也集齐了,一行人带着二十车粮草浩浩荡荡出发。
事出紧急,行军速度自然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
等到闵恩第二日清早便上门找裴盛,大军已经早早行进过了十里亭。
闵恩从裴府出来,坐着马车火速赶到十里亭,自然除了一地马蹄印,什么也没见着。
“云棠,你发什么呆呢?”
裴萧递给裴盛一块干粮饼,半天不见他接,拍了拍裴盛肩膀。
一旁裴旻咬了一口干粮饼,噎得急急喝下半壶水,才说话:“云棠这是忧心他的情妹妹呢,两人还未告别,不知闵家那小幺要如何挂心。”
裴盛接过饼,张口便是公鸭嗓:“二哥别乱说,阿娘爱随便拉郎配,你怎么也一样。”
“云景,别胡说,姑娘家往后还要嫁人,莫坏了别人声誉。”
裴萧不赞同的皱眉看着裴旻。
裴旻举起手:“错了错了。”
过了不过半刻,裴旻又凑到裴盛身边,小声道:“那裴家小幺长得可人,讲话也甜,打小便爱黏你,你真不喜欢?”
“她只在旁人面前甜,爱哭的很,一点小事便掉泪珠子,我不喜欢。”
裴盛看着眼前的饼,心想这会那丫头到了裴府不见自己肯定追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啧,那不知道往后便宜了谁。”
裴旻撇嘴感叹,文人大都不爱与武将来往,嫌人粗鄙,京城的大家小姐大都是不愿嫁武夫的。
若是宫中设宴,大家都在的场合,也是武将身边冷清,那些状元探花身边莺莺燕燕环绕,闺阁中的大小姐都守礼节,倒是不至于对人冷眼相待,但对比起文士,对武将不算热络。
闵恩生于文豪第一世家,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虽比不上长姐闵月,但比其他家族小姐还是出类拔萃的,且对武将也尊重,常常来裴府串门,认了裴家的主母做干娘,也被裴家当做半个裴家人。
便宜谁?裴盛咬了一口干饼,心中编排:不见得,要说谁倒了大霉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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