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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莺娘回席上,平阳公主就在这儿等着她,看见了迎上来,“你去哪儿了?怎么一会儿就瞧不见人。”
“殿下还问我,我去找殿下了呀!”
她说着谎,脸不红心不跳,反倒来问平阳公主,“我倒是要问问殿下去哪儿了,怎么刚散了席人就不见了呢?叫我好一顿找。”
平阳公主去找谢昀了。
她得了消息,今日宫宴,谢昀当真也来了。
平素他内阁事忙,平阳公主又在深宫,两人总不得相见。
今日宫宴,这样好的机会,她总要去见他的。
未料她在席上转了一圈,也没瞧见谢昀的踪迹。
眼下见了林莺娘,不免问她,“你方才可有瞧见谢大人吗?我找不见他。”
“侯爷也来了吗?”
林莺娘当真是面露诧异,缓缓摇摇头,“我没瞧见呢!”
她又笑平阳公主,“原是赶着去见情郎,怪道方才在席上就魂不守舍的,怕是那时候就想着去找他了吧?”
平阳公主且羞且恼。
“你又笑话我,我再不理你了!”
她又出去找谢昀。
谢昀没瞧见,倒是瞧见了谢子慎。
他腿脚如今不方便,今日虽勉强没拄拐,行走却能瞧出跛瘸。
平阳公主见了亦是皱眉,“那不是谢大人的弟弟吗?”
偶有宫宴,她也见过谢子慎几回。
他虽官职低微,但承的是定远侯府的名,宫宴往来不在少数。
现在平阳公主见了他也不觉着奇怪,只是她看他微跛的脚,“几月不见,他脚怎么成这样了?”
旁边有宫婢解她疑惑,“听说是书阁取书时不慎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啊……”
平阳惊诧,她对谢昀的亲眷格外关心,“那还能好吗?”
宫婢回话,“好像说是摔断了骨头,好不了了。”
那便是终身落了残疾。
平阳公主听了,颇是唏嘘。
她听说过谢子慎,有谢昀这个兄长珠玉在前,他这个嫡亲的弟弟亦是时常被人提及。
无非是世人多感慨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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