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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爷爷希望我不要再被卷进去,所以除了平时会多教我一些知识以外,什么都不跟我讲……不过我记得爷爷有写日志的习惯,或许他的日志能有线索,但日志不在我手里,在爷爷消失之前,他把自己的日志全带走了。”
我尽力回忆着,最后也只提供了一条线索。
“这样吗……感谢袁槐同志的配合。
啊,在走之前,我个人有一个问题想问袁槐同志。”
问话的人在问询结束后忽然又叫住了我,“不想回答也没关系,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好奇。”
“没关系的领导,你问吧。”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袁槐同志你自从被袁老爷子托付给了叶老司令后,便从来没有寻找袁老爷子去向的举动。
是因为袁老爷子希望你不要再被卷进去,所以放弃了寻找吗?”
问话的人像是好奇又像是单纯的探究。
“……抱歉,但我没被允许可以那样做。”
我的表情大抵很不好看吧,因为我看到了对面问话的人表情骤然变得难看了起来,“我叫袁槐,并不意味着我就是袁槐,我只是作为山鬼,被赋予了爷爷的孙子的身份,我……有那个资格去做真正的亲人才有资格做的事情吗?”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袁槐同志?无论是户口本上的关系也好,还是已经找到的袁老爷子的遗嘱也罢,你都毫无疑问的是作为袁老爷子的孙子而被关心着的,即使没有血缘关系,老爷子也是把你当做了真正的亲人啊。”
是这样吗?所以,我从一开始就被认为是爷爷的亲人了啊,那么,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稍微的做一些事情了呢?
“领导,我,我可以申请和这件事情有关的资料吗?我,我想做点什么。”
“当然可以,袁槐同志。”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直到,直到……
像是内部出现了叛徒一样,接二连三的被情报外敌人盯上并试图搅局的行动,即使最后行动一定会完成,但伤亡却是在所难免,不知不觉的,在我没意识到的时候,曾经那个癫狂的研究者死前所说的,我是“带来噩运的山鬼”
的话语已经在口口相传中变成了“那个带来不祥的鬼”
,明明一切都已经在变好了不是吗?但是,但是……
一次又一次,不断死去的战友,不断死去的队友。
我总是能完成任务,却总是会碰到不在情报内的情况或敌人,为了带回情报,为了完成任务,我只好一次又一次的,拼了命去厮杀,去战斗,最后恍惚间发觉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在战友与敌人的尸骸间徘徊,像是择人而噬的恶鬼一样浑身染血,却又失魂落魄。
健全的精神,寄宿在健全的身体之上,最后构成的,是健全的人。
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健全的精神这种东西,只是因为我擅长伪装,擅长让自己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而已。
但即便如此也会被敏锐的战友评价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种拟人感”
,这样的我,在终于看到了变得健全的希望后,被突然间变得好像在针对我一样的现实,打碎了那层好不容易被构筑出来的,名为袁槐的假象。
我开始惶恐,焦虑,不安……所有不该出现在一个合格军人身上的情绪都在我的心底生根发芽,却因为我本能一样的伪装而显得我好似全然不受影响,甚至表现得有些冷血。
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着某天上级交给我的,关于代号“山鬼”
的计划最后一个能被查到的,尚在人世的知情人的情报,我接下了退役前的最后一个任务。
啊,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我大抵已经离崩溃不远了吧,所以在作为黑拳的拳手被那个组织的首领看重,并被那个时候还会为了收拢人心而做些什么的对方送来了那个知情人的时候,我才会表现得那么,既不像是曾经在部队中用“鬼”
做代号的袁槐,也不像是从实验室里出来的“山鬼”
,而是像那个单纯只是作为卧底的人设而被设计出来的,除了生死边缘的战斗外几乎全不在意的,“鬼”
。
我听着他的忏悔和求饶,我听着他说那些曾经用来迫害应该是我奶奶的人的手段,我听着他说有个后加入的负责人完成了“山鬼”
计划,却在突如其来的火灾里和最终成品一起被烧成了焦炭,我听着他说对于没能有更多的时间研究那个虽然从计划开始就不断召来噩运,但最终却成功了的实验品的遗憾,我听着他抱怨那个在事故发生三年后突然冒出来的,用尽各种手段针对并在最后摧毁了整个组织,只有几个像他一样的学者因为当天没在总部而逃过一劫的老疯子。
我看他嘲弄那个最后和组织同归于尽的老人,怀念曾经有充足经费和实验品做实验的时光,看他在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堆没用的废话后诚惶诚恐的谄媚表情,然后,做了最符合“鬼”
的人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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