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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韵是她前桌,平时与她关系还不错。
前段时间听她说在校外谈了个男友,为人体贴又有钱,几乎每天早上都送她上学。
杨韵学习成绩在中上,她家中父母对她的要求是考上重点大学,既然她说那个人很好差不多就是很好。
她从未质疑过她的眼光。
后来有一天,她看见她空中的那个男友骑着鬼火送她上学,才发觉这不就是贺辞经常吐槽的那类人吗?
一头黄毛穿着一身黑,裤子卷到小腿露出一条彩色龙,嘴里咬着烟,时不时往地上吐口痰。
这人长得甚至还不如贺辞。
虽然对她口中的男友很失望,但这是她喜欢的人,她尊重她。
直到几个月后,杨韵对她说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来例假了。
这个消息太过炸裂,震惊了她好些天。
这俩人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时笙这几年虽然很少管她,对于这方面的教育却从未忽略过,她只觉得荒唐。
后来她陪她去找那个男人,对方只给了一笔钱让杨韵将孩子打掉,随后就玩起了消失。
杨韵不想去正规的大医院,她劝了很久都没用,因为即使高三,做那种手术也是需要家长陪同的。
与其让父母知道对她发火,她宁可选择去小诊所。
万幸的是杨韵比较幸运,并没有出现大出血等意外,很顺利地就将孩子拿下去了。
她为人内向,从不爱开玩笑,发这样的消息就一定证明她出事了。
沈魅立刻出门,朝着贺辞的房间跑去,准备去找他想个对策。
她知道自己在弑盟成员和时笙心中的重要,自从四年前来到这里,所有人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就差把她供起来了。
所以要离开弑盟的话女至少带着贺辞,否则以她现在的能力只会让她姐和整个弑盟担心。
“去哪?”
突然,她被人从身后拉回房间,门砰得一声关上,她被抵在墙角。
“怎么不回我消息?我以为你出事了。”
男人的声线清冷,但听得出他已经在尽力把声音压的温柔些。
不是她日思夜想的左承又是谁?
“我去找贺...唔!”
不等她说完,男人铺天盖地吻就落了下来,并不如想象中的霸道,温柔的更像讨好。
她怔愣片刻,才缓缓搂紧他的脖子回应,抽出一只手轻抚他的背。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唇转而贴近她的耳畔。
“半夜去男人房间,不好。”
酥麻传遍这个耳廓,沈魅缩了缩脖子“又乱亲...贺辞不是男人,他还未成年。”
“那也不行。”
墨玄的声音带着些沙哑“想干什么,跟我讲。”
沈魅却郑重地抓起墨玄的胳膊,语气带着焦急“我朋友出事了。”
时笙起床简单洗漱后,宋清承已经从楼下铺子把午餐买回来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
时笙盯着他手中拎着的两碗麻辣烫。
她一直不理解宋清承这标准的作息,像极了老年人。
如果第二天没有事情的话,她会打打游戏,然后一觉睡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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