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沅立刻化作一道微光,向山崖下飞去。
玄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踏剑跟上。
当他们赶到虎跃涧时,只见一个青年男子躺在岩石上,右腿扭曲成奇怪的角度,鲜血顺着伤口滴落,染红了身下的岩石。
阿沅立刻跪在男子身边,指尖泛起柔和的光芒,轻轻按在他的伤口上。
随着光芒的流转,男子的脸色渐渐好转,伤口也开始愈合。
玄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
他从未见过如此直接地运用灵气救治凡人,在昆仑虚,仙长们总是说,凡人的生老病死是轮回的一部分,不可干预。
可此刻,阿沅的举动却让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原来灵气除了维持天地秩序,还可以用来拯救生命。
“谢谢……”
男子睁开眼睛,看着阿沅,眼中满是感激,“阿沅姑娘,又是你救了我。”
阿沅轻轻摇头,眼中泛起笑意:“没事就好,以后上山采药,一定要小心。”
她转头看向玄玑,眼中闪过一丝恳求,“仙官,你看到了,这些百姓需要灵气,需要灵山的滋养。”
玄玑沉默不语,目光落在男子破旧的衣袍上,落在他粗糙的手掌上。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昆仑虚的百年,衣食无忧,从未为生计发愁,也从未见过凡人的艰辛。
而眼前的这些百姓,靠着灵山的灵气,在这片土地上顽强地生活着,他们的所求,不过是平安顺遂,吃饱穿暖。
“玄玑哥哥!”
正当他思绪万千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扎着双髻的小女孩,正抱着一束山花跑过来,正是之前在溪边看到的那个孩子。
“小花,你怎么来了?”
阿沅连忙起身,担心地说道,“这里危险,快回去。”
小花却不理会,径直跑到玄玑面前,仰头看着他:“玄玑哥哥,你是从天上下来的神仙吗?”
她举起手中的山花,“送给你,这是我和阿沅姐姐一起采的,可香了!”
玄玑愣住了。
在昆仑虚,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亲近,弟子们见到他,总是恭敬地行礼,连说话都小心翼翼。
而眼前的小女孩,却像对待熟人一样,毫无顾忌地递上手中的山花。
他下意识地接过山花,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山花的茎上有些许绒毛,蹭得他的手指发痒。
这种感觉,陌生而温暖,让他心中的坚冰渐渐融化。
“小花,快回去,别打扰仙官大人。”
男子挣扎着起身,想要拉住小花。
“没事的,李大哥。”
玄玑连忙说道,声音中难得地带上了一丝温柔,“小花很可爱。”
看着小花蹦蹦跳跳地跑开,玄玑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所信奉的“天道”
,或许太过冰冷。
那些被他视为“扰乱轮回”
的行为,其实是生命最本真的渴望——对生的眷恋,对他人的关怀。
“仙官,你现在明白了吗?”
人们熟知的大地,看似普通,然则它的每一分格局,都蕴藏着玄机,一方山川,一方运!神道末年,得地脉传承,身之所在,为穴掌心之中,为运。挥手之间,动山川本质,...
你睡了我,要对我负责,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弱弱的咬着手指控诉她。我睡过吗?证据呢?女人双手叉腰,俏丽的小脸胀的通红。证据在你肚子里啊,十个月后就知道了,他笑的无害,然后伸手搂过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提醒昨晚我们没用措施。他不过是她一时气愤临时拉来垫背的,可他却霸上她的床,赖上她的房,最后还剽窃了她的心。...
结婚三年,林雪瑶从来没想过深爱的丈夫会为了要她为别的女人让位,而亲手拿掉自己八个月的孩子。当她跪在医院苦苦哀求他的时候,当她力证清白拼命护着即将出世的孩子的时候。他只是冷冷的警告她孩子和她的清白,他全都不要。...
温酒一觉醒来重生到十五岁,就遇上宿敌带着花轿上门,要娶她?!还好这人是替病秧子弟弟来迎亲的。温酒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很短命,知道谢家将来会满门权贵,知道眼前这个少年会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温酒揣着小心脏,暗戳戳的朝未来的摄政王示好,我负责赚钱养家,请长兄继续风流潇洒!大概是好的方向不太对。洞房花烛夜,这人忽然玩起了大变新郎。温酒长兄,我嫁的是你五弟,为什么入洞房的是你?谢珩是我接你进谢家的门,你只能是我的人!...
上辈子方文静嫁给一个工作狂,终日以泪洗面。这辈子,她要努力挣钱发家致富,踹掉工作狂老公!可是,谁能告诉她,上辈子的工作狂为什么忽然变成忠犬?重生的方文静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工作狂老公忽然就变成忠犬好老公?直到那一天,她发现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一只吸血鬼始祖,一头五爪金龙,一面炎煌帝镜,一柄悲神剑,少年白衣翩迁,从华夏而来,仗剑迈入浊世,在这个玄黄大世界之中,笑对漫天仙佛,欲冲破天命,九死不悔,待到山河尽复,待到寰宇肃清,待到诸神皆寂,苍穹之上,修行的尽头,我辈修士,初心莫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