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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
他咬牙低语,剑光闪过,带着庚金之气的剑刃径直斩向石人公的脖颈。
五:砍头之约
剧痛如万钧巨石砸下,石人公的意识却格外清晰。
他感觉脖颈处的石质在崩裂,太初元气化作金色血液喷涌而出,每一滴都带着灵山的记忆:春日的杜鹃花海,夏日的云海翻涌,秋日的红枫似火,冬日的雪松凝霜。
头颅坠落的瞬间,他看见李老真君眼中的泪光,看见棋盘上的黑影正在精血中发出嘶鸣,看见石台下的百姓们正对着天空跪拜。
“石人公显灵啦!”
孩童的哭声混着钟声传来,石人公的头颅化作流星,拖着长长的金尾向西北方飞去。
途经之处,他的精血滴落大地,竟在瞬间凝成三十六座新峰,每座山峰都有着与他相似的面容:有的闭目沉思,有的怒目镇邪,有的抬手托云——那是他三百年来守护灵山的种种姿态。
李老真君跪在棋盘上,药葫芦接住最后几滴精血,轻声念道:“太初归位,万峰同寿。”
棋盘上的星图突然发出共鸣,断裂的星轨自行愈合,翡翠子重新焕发光彩,就连缺角的“天柱子”
,也在精血的滋养下缓缓凝结。
西北方的山民们目睹了奇迹:原本贫瘠的土地上,突然升起三十六座翡翠般的山峰,山间清泉流淌,古树扎根,就连多年不雨的旱地,也开始冒出嫩芽。
有人认出,山峰的轮廓与石人公的头颅一模一样,便在山脚下立起小庙,日日供奉。
六:无头亦弈
三日后,李老真君坐在棋盘峰上,望着远处新升起的群峰出神。
石台上,一个身着青衫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发间沾着松针,颈间环绕着淡金色的光晕——那是太初元气凝聚的新躯。
“石人公,可还习惯这副模样?”
他笑着开口,药葫芦里飘出桂花酿的香气。
转身的瞬间,青衫人露出一张由松针与青玉构成的面容,眼中流转着灵山四季的光影:“真君这一斩,倒是让我明白了,所谓镇守,不在形,而在心。”
他抬手拂过棋盘,翡翠子自动列阵,“如今棋盘与山体相融,灵山每一寸土地都是棋子,每一阵风都是棋招——”
他忽然望向李老真君,眼中泛起狡黠,“倒是真君,输了赌约,何时兑现千年修为?”
李老真君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石脑袋,重生了倒更会算计!”
他袍袖一挥,药葫芦里飞出千年修为化作的金蝶,绕着青衫人飞舞,“不过先说好,下次对弈,赌注得换个新鲜的。”
“便以这新三十六峰为注如何?”
青衫人落子如飞,棋盘点睛处,正是西北方新崛起的群峰,“赌它们何时能长出第一朵灵山杜鹃。”
山风掠过碑林,风铃再次响起。
这一回,声音里多了几分生机与希望。
远处的新峰上,第一株杜鹃正悄然绽放,花瓣上凝结的露珠,倒映着棋盘上两位对弈者的身影——一个是执剑斩妖的真君,一个是化身万峰的石人,却都在这天地棋局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宿命。
“记住,石人公。”
李老真君忽然放下棋子,望向云海深处,“真正的棋局,从无胜负。
你护的是山,我护的是你,而这天下苍生……”
他忽然轻笑,“不过是棋盘上的星子,自有其运转之道。”
青衫人望着棋盘上流转的灵光,忽然明白,自己早已不再是那个执棋的石人。
当头颅化作山峰,当精血融入大地,他便成了灵山的一部分——无头,却更能看清天地;无躯,却更能守护众生。
而与李老真君的对弈,亦将永远继续下去,因为这世间总有需要守护的美好,总有值得下的赌注。
云海翻涌,棋盘峰上的星图再次亮起。
这一局,没有输赢,只有两个老友,在天地间,续写着属于灵山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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