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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
苏橙不慌不忙的开口,语气悠悠,“便是县令断案,也不曾只听他人一面之词,既事关于我,为何不能听我一言?”
苏橙勾唇调笑,“周蓓蓓,你是怕我翻案不成?”
“你少胡说八道!
你们的腌臜是我亲眼所见。”
周蓓蓓脸色微变,抬手指着宋刚,语气不耐,“就连他都承认你们苟合过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嘴长他身上,自然是什么对他有利,他就说什么。”
苏橙耸耸肩,语气无畏,“若不靠着给姑娘造谣,就凭他,如何能说上媳妇?”
宋刚再傻,也听得出来她是在骂自己,“苏橙,你嘴放干净点!”
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影出现在人群外,静静望着自家门口的闹剧。
苏橙不理会他,只笑盈盈面向周蓓蓓,“你指控我的那些判词,饶是我一个有夫之妇听了都觉得脸红,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就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口呢?”
周蓓蓓脸色一白,眼神有些闪躲,“我在说你的事,你扯到我身上做什么?”
“自从我嫁来谢家,就没少看见过你,三番两次往谢家跑,你怕不是心仪……”
周蓓蓓脸上发红,心里头虚的很。
“心仪我死去的丈夫谢颂吧?”
站在门外的男子唇角轻勾,双眸中浮现点点笑意。
“你胡说什么?”
周蓓蓓怔住,面上瞬间失色,“我一直把谢颂哥当我的好哥哥!”
“好哥哥,谁知道是不是情哥哥?”
苏橙见她一点点掉入自己的圈套里,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我还曾见过你给隔壁村的汉子送过手帕呢,那绣样,十分精细。”
“你怎么能张着嘴乱说!”
周蓓蓓快要疯了,这疯女人话要是让肃州哥听了去,后果她想都不敢想,“你只凭着一张嘴就要污蔑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是啊,你上下嘴唇一挨,就想给我套上个水性杨花的罪名,我如何自证?”
苏橙嗤笑,眸中闪过不屑,“我昨日告诉过你的,别将这些小手段使在我眼前,可惜,你还是没学乖。”
周蓓蓓气不打一处来,“你……我可有证人!”
“证人在何处?”
男子的声音从人群后幽幽响起,众人纷纷让路,让他能回到自家门前。
“肃…肃州哥……”
周蓓蓓面露慌乱,指尖死死掐住衣角。
谢肃州走到自家门前,与苏橙肩并肩站着,冷眼睨着周蓓蓓,语气凉薄,“周家姑娘,空口无凭,闹我家门,辱我长嫂,可曾想过后果?”
“肃州哥,我绝不是故意污蔑苏橙的!”
周蓓蓓白了脸,指着身侧的宋刚,急忙开口解释,“是他,是他亲口承认了苏橙勾引他!
我也亲眼看见了苏橙的衣裳搭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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