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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外裤半褪,大腿侧边有明显的蛇牙印子。
当时那个案件发生在野外,大家都以为是普通的意外。
直到发现蛇的品种并不产自于本地,亦或者说那个森林里根本没有毒蛇,是人为带进去的谋杀案。
小鸟游杏里沾了紫色,在蛇牙印子上点了点。
然后顺着蛇牙的,笔下用力划出当时那条毒蛇的样貌。
“若利知道黄绿原矛头蝮吗?一种只有日本才有的毒蛇。
它的毒液会诱发水肿。”
“当时死者的伤口就有这种现象。”
那次案件之后,小鸟游杏里还专门去找了爬宠馆体验。
蛇类的吻端通常都是圆的,而且深色居多。
看起来凶悍的蛇类,居然也能在她柔软的手心活动……
握在手里的感觉很奇妙,她的手艰难抓着,尝试抚摸过蛇身。
感觉滑腻,蛇鳞蠕动的时候会变得更硬,只是因为皮肉间的摩擦而有点滞涩。
蛇这样的软骨动物,吃下什么就会有明显的痕迹,也不知道她手里的蛇吃什么长大的。
薄薄的蛇皮之下有着各种起伏的经络,大概就是冷血动物的血管吧。
小鸟游杏里小心翼翼地把玩着,不过它活动得过于跳脱。
连主人都跟着她紧张而无所适从,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想阻止她,还是想引导。
“……若利,我累了。”
连着画了好几天,今天还吃到了早饭,小鸟游杏里的困倦翻倍涌了上来。
将床上的画作都收拾起来,心里的大石头飞灰似的飘走了。
她和牛岛若利面对面坐着。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牛岛若利压抑着呼吸凑过来,再次揽住她的腰。
亲密的水渍声像是某种助眠调子。
一吻结束,小鸟游杏里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牛岛若利的动作顿住,“……”
几分钟后,小鸟游杏里美美地躺进了被窝迎接久违的睡眠。
而牛岛若利帮忙收拾了所有画作之后,就默默回到了客厅。
刚才陪小鸟游杏里创作的心情仍未平复。
那种面对面颤抖的急促呼吸,反复接吻也无法解决。
他没忍住搂紧了她的腰,恨不得再近一点。
似乎只有和这个人完全交融到一起,才能安抚那种不安。
牛岛若利垂下头。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他盯着自己的手,自省的愧疚感忽而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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