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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丸国纲没有作声,在那比起真的起了杀意更像是警告的一击未能得手后,身形高大的太刀便以完全不符合刀种的机动迅速后撤,顶着全身上下淋漓的鲜血与四处皮开肉绽,一些部位的皮肉还能看见因为骨骼断裂而凹陷或凸起的伤势,默不作声的将手中之前用于攻击的短刃横在胸前,守在仍在火烤鬼丸国纲本体的一文字则宗面前。
“哦呀,这可真是……”
髭切的眼神晦暗下来,而原本扶在刀鞘上的左手则悄然间背到了后面,向身后比出了几个手势,“那种奇怪的打击感,原来是角吗?”
尚且在被鬼丸国纲被怎么看都不正常,从外表来看明显暗堕了不说还有被前主虐待改造痕迹的一文字则宗拿着本体放在火上烤,而浑身是伤,光是看着都让刃怀疑会不会下一秒就因为伤势过重直接倒地的鬼丸国纲则突然从树上闪现到髭切面前进行了攻击,紧接着又以太刀不可能有的速度撤回到了还在烤自己本体的一文字则宗面前,并对他们摆出戒备姿态的一系列事实轰炸大脑的粟田口几刃,在骤然间听到髭切这句话的时候,每个刃都是懵的。
“角……什么角……”
结果反而是还在烤鬼丸国纲本体的,那振明显和正常一文字则宗不同的一文字则宗先反应了过来,他握着鬼丸国纲本体的手止不住的发颤,甚至险些把手里的太刀彻底扔进火里,但他最终还是稳住了手,只是多少有点破防意味的对背对着他的鬼丸国纲喊道,“你又背着老头子干了什么?!
鬼丸!”
一文字则宗这一嗓子,把还在被之前所见事实创得大脑发昏的粟田口四刃的意识彻底拉了回来,但紧接着粟田口四刃就被眼前更富有冲击性的一幕创得大脑空白眼前发黑,几乎在没有战斗的情况下直接重伤。
只见浑身鲜血与伤口的鬼丸国纲维持着一个警惕而又防备的姿势,双膝微曲的站在一文字则宗身前,他的右掌握持着某个长短与短刀相仿,但因为染满了鲜血而分辨不出具体材质的东西横在胸前,那只仅露出来的血色眼睛中一片死寂,没有任何除了警惕与防备外别的情绪。
而比起被同刀派的长辈以这种警惕而又防备的目光盯着更为令粟田口四刃心神大乱的,则是至今仍旧不断从鬼丸国纲的头颅左侧,如小溪般缓缓淌下的鲜血。
鬼丸国纲原本淡金色的发几乎全被那不断自左侧头顶流下的鲜血浸透,被染作触目惊心的鲜红的同时,黏在他那和正常的鬼丸国纲出阵时不同的,反而更像是内番时会用到的,本色纯白的棉质眼罩,以及因为失血过多而已经没什么血色的颊上,将神情冷峻的太刀此刻本就糟糕的形容更是衬得面若金纸。
然而导致鬼丸国纲头颅左侧流血不止的真凶,却是原本应该身处鲜血流出位置的,理应存在于发丝间的,颜色灰白却有着肉感的鬼角的不翼而飞。
“他想杀你。”
鬼丸国纲声音嘶哑的做出了回答,那只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眼前的几刃,“这只是警告。”
“所以你就把自己的角折了当武器?!”
一文字则宗拔高了声音,似乎是错觉一样,对面的几刃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有肉色的触须从一文字则宗的脸上生出,在空中无能狂怒般的挥打着,“老头子在你眼里,就没用到需要你一个重伤员硬撑着起来保护的程度吗?!”
“他想杀你,”
然而鬼丸国纲只是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血色的眼睛毫无波动的看着眼前的几刃,“不允许……我,必须保护……”
“保护?用什么保护?用你目前这具只有切先被修补完好的身体吗?!”
一文字则宗当真是气急了,于是这回所有刃便都能看清楚,确实是有肉色的柔软触须从一文字则宗下半张脸上遍布的那些裂痕里生了出来,此刻正愤愤不平的拍打着空气,“鬼丸国纲!
你就不能多在意自己一点吗!”
“没关系……还没有碎刀……”
鬼丸国纲只是迟滞的回应着,“你继续……物打还差一些修好……我会挡住他们……”
“我继续?老头子我再继续下去鬼知道你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
一文字则宗几乎要气笑了,但他偏偏又拿鬼丸国纲没什么办法,毕竟刃都这样了,打是肯定打不得的,但要是骂吧……以这振鬼丸国纲那只能说是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自弃态度,最后多半是无论说什么都会被当成耳旁风的结果。
思来想去,结果事到如今,一文字则宗发现,他还偏偏只能依着鬼丸国纲的话,继续看起来十分惊悚但实际上是在救刃的,烤鬼丸国纲本体的操作。
毕竟鬼丸国纲所说的,髭切想杀他这件事,一文字则宗多少也是有感知到的,而如今已经是纯然的怪物的他和小子们,又实在赌不起眼前这队各方面来看都十分正常的,有极化刀剑在,甚至领队是极化后的斩鬼刀的付丧神能对他们视而不见,如此合计下来,倒不如先继续给鬼丸国纲治疗,省的这振不省心的刃顶着重伤又搞出什么令刃眼前一黑的花活。
“这位……诶哆,触须丸?(是一文字则宗不是触须丸啊兄长!
by膝丸)嗯嗯,知道了弟弟,那个,一文字则宗是吧,”
髭切撤回了打手势的手,而原本举刀的手也垂了下来,以示自己暂时没有了敌意,他一边微微转动着那双茶金色的眼瞳,观察着对面明显哪里都不对劲的两刃,一边又软绵绵的笑着,向一文字则宗说道,“还是停下比较好吧?虽然不知道你和,嗯,鬼丸(为什么对鬼丸殿就叫对名字了啊兄长!
明明连我的名字都会记错!
by膝丸)是什么关系,但是烧身这种事,对刀剑,尤其是一振还在保护你的刀剑而言,多少有点过分了哦?”
“那不关你们的事。”
鬼丸国纲略微后撤了半步,那张冷峻的脸上的神情依旧是警惕且戒备的,但结合那浑身几乎找不出什么好皮肉的伤势,和握着自己亲手掰断的鬼角做武器的姿态,便有一种仿佛应激的小动物一样的虚张声势感,看得在场的粟田口几刃都心里一酸,但同时更多的,是对居然有人敢这么对待他们粟田口的大家长,令他明明面对的是同刀派的后辈,却也只有警惕和防备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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