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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女子,也有发火皱眉的时候,
“父亲,您忘了御医是怎么说的了?”
魏基见情形不对,有些投鼠忌器般的开口道:
“忘不了,哪敢忘啊,只是偶尔,偶尔而已。”
魏静姝叹了口气,
“父亲不为自个儿着想,也该为女儿考虑。”
“自母亲去世后,偌大魏家,只有你我父女相依为命。”
“若是父亲因贪杯而坏了身子,您可让女儿该如何是好!”
魏基当即义正言辞道:
“为父不饮了还不行,不饮了。”
魏静姝看了看他,“此话当真?”
言罢,就见那门子寻到此处,点头哈腰道:
“老爷,老爷——”
“原来老爷在这儿啊,姑娘也在。”
“老爷,门外来了个道人,拿来张欠条,说是来讨债的。”
说着,就将欠条递给魏基。
见门子走来,主动站在魏基身后低头的魏静姝突然皱眉道:
“欠条?道人?父亲未发迹时,还欠过他人银两?”
魏基哼声道:“为父一生,从来没借过旁人物什,更不曾欠过什么,不然,为父何以为左都御史?”
身处这个职位,免不了要得罪人。
而且,皇帝很喜欢看到他得罪人。
所以,整个魏家,几乎没什么人情上的往来。
待魏基打开欠条一看,面色顿时一惊,连忙收起欠条,急声询问,
“此人何在?”
门子道:“还在府外。”
不由分说,魏基竟是直接跑去。
见状,魏静姝也紧随而去。
身为女子,又未出阁,只得藏身在正堂的屏风后。
她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竟值得父亲这般重视?
片刻后。
府外。
张道之正坐在牛背上抚摸着白狐。
魏基出了府门,左看右看,却不见想见之人,不由得唉声一叹,
“春花秋去,故人已逝,老夫又是在盼着什么?”
说罢,他来到张道之身前,拱手道:
“敢问这位道长,可是来自龙虎山?”
张道之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番魏基,见其贵态不凡,笑着问道:
“你就是左都御史魏基吧?你欠我师父的债,不知能否应在我这个当弟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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