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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过来,黎宵像往常一般地抬手招呼我过去,又让我在桌前坐下。
我踌躇着没有立刻照做。
黎宵微微蹙眉看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了想,撑开手掌比划了一下我们之间的距离,又伸出指头在眼前比了三,最后对着自己的手摇了摇头。
这次,黎宵反应得依旧很快:“你是因为距离不能超过三尺,所以才不过来的?”
我点头,毫无心机的脸上写满了真诚。
黎宵偏头嗤地笑了一下:“可真有意思,听一半落一半。
合着我说没有本少爷的允许这个大前提,你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我犹豫着点头,又摇了摇头。
严格来说,我是有听见过他这么说的,只是没有及时记起来而已。
黎宵见我一副拎不清的样子,也懒得再同我废话,直接探身拉开一张凳子,示意我坐下。
这次我看看座位前摆着的米粥,很干脆地坐了下来,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米粥熬得很香,晾了一会儿之后,温度也刚刚好。
可以说,在极大程度上抚慰了,我这从醒来开始就不断遭受意外摧残的身心。
黎宵也很满意。
甚至在餐桌上主动提起了兰公子的去向。
“兰哥哥去扫墓了。”
黎宵状似漫不经心地提起。
我顾不得咽下最后一粒米饭,当即惊讶地抬起头。
从我听来的只言片语中,兰家的变故应该是发生在今年春末的事情,兰公子的亲人也应该在那时遭逢不幸,既没有过周年,也不是清明等适合祭扫的节日。
那么……
他是为谁去祭扫,又是为何在今天去祭扫?
黎宵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难得平和地笑了笑:“看样子,你还不晓得兰哥哥其实还有一个早夭的妹妹吧?”
这……我自然是不知的。
我认识的兰公子时,他已然是花月楼的兰公子了。
兰公子待人温和友善,却也客气疏离,明明身处在这烂泥般的风月场,又好像从来只是个冷眼旁观的过客。
兰公子待我极好,是救我于水火的活菩萨,同时也像一个和蔼的兄长般耐心教导着我,教我习字,也教我为人处世的道理。
我知道正如黎宵所言,像我这样平平无奇的小鬼头,光是这楼里就有许许多多。
而在那么多身不由己的可怜人里,为什么偏偏是我被选中……我甚感激,亦不胜惶恐。
这样无缘无故地恩赐,既然来得轻巧,若是到时候真想要收回去,自然也不需要找什么理由、挑什么时辰……不过,也就是公子心念一转就可以定下的事情。
所以,关于兰公子的过去,既然他绝口不提,我也就绝不会多嘴问上一句。
——多余的好奇心,我没有。
但这不会妨碍,此刻的黎宵上赶着要给我讲。
当然也不会妨碍,我在每每听见跟兰公子有关的事情时,默默地竖起耳朵,仔细认真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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