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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琮月额头上的汗珠和水珠混在一起,分不清,感受着温泉水一样的柔软裹挟着他,没有戴眼镜,双眸越深,越沉,如窗外的夜色。
&esp;&esp;德国的夜,似乎要比谢园的夜更醉人一些。
&esp;&esp;最后,他干脆抱住她,把她整个狠狠摔在水里,在一片飞溅的水花中,失控地吻住她。
&esp;&esp;洗完澡,谢佳苒都不敢看他,红着脸指使他去给她拿浴巾和衣裤。
&esp;&esp;谢琮月长腿跨过浴缸,先是把浴巾拿过来,然后潦草地把身上的水珠擦干,走去浴室外,帮她拿衣服。
&esp;&esp;打开她的行李,翻出她装衣裤的收纳袋,很自然就看见了她藏着的秘密。
&esp;&esp;那是一套黑色的蕾丝款式,两朵刺绣玫瑰花不够遮住什么,只是一种欲盖弥彰,那小小的一点布料,那细细的一根线,一用力就要崩坏。
&esp;&esp;他知道她从不穿这些款式,只穿舒适透气的纯棉。
&esp;&esp;谢琮月滚了滚喉结,收到了绝对的暗示,不,明示。
&esp;&esp;眼眸深谙,握紧这比一张纸还轻的布料,大步流星踏回浴室。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呃呃
&esp;&esp;德国之夜。
&esp;&esp;11·if
&esp;&esp;嵌入的过程是缓慢地,温柔地,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一种痛楚和罪恶交织的满足。
这是一件比血肉融合还要精密和亲密的事,她不会再有反悔的余地了,感受着枪械一寸寸破开,她像一只蝴蝶风筝,被子弹打中,在狂风暴雨中无限下坠,无法再逃出他的深渊。
&esp;&esp;月光和霓虹从窗纱中透进来,影影绰绰浮动,晕在他霜雪尽化的轮廓。
&esp;&esp;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谢琮月,有一种朝生暮死的疯狂,汗水从他额角滚落,顺着利落的线条,到下颌汇聚,滴落在她的颈窝。
&esp;&esp;黑色蕾丝不过是一次性用品,坏了,扔在角落。
&esp;&esp;室内是绝对的寂静,那些窸窣嘈杂的声音显得好遥远,好遥远,他们像在一片孤舟之上,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esp;&esp;“哥哥”
她闭上眼,泪水滑落。
&esp;&esp;谢琮月吻住她的唇,一边吻一边说:“再喊一次。”
&esp;&esp;“哥哥”
&esp;&esp;“哥哥”
&esp;&esp;一声又一声,传进彼此的耳朵里,这像是某种膨化剂,膨胀着空气,也膨胀着他们的神经。
&esp;&esp;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更让谢琮月亢奋。
&esp;&esp;毁在她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esp;&esp;他这一辈子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是家族中最优秀的后生。
如何才能变得优秀?把自己所有的思想,性格,抱负,憧憬,叛逆,全部妥帖地收起来,只让自己成为延续家族百年荣光的一块砖石。
&esp;&esp;只需要做一块强大的,坚实的砖石就好,不需要做谢琮月。
&esp;&esp;他如果是谢家的继承人,他决不能爱上自己的妹妹,纵使谢佳苒和他毫无血缘关系,但在所有人眼中,他们就是兄妹。
但如果他是谢琮月,他想,他除了爱上谢佳苒以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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