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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天蒙蒙亮的时候,云意醒了一回。
身子被密密实实地从背后抱着,暖烘烘的。
眼眸因着流过太多泪,有些酸涩。
&esp;&esp;晨光透过大帐,投下淡淡的绯色,映着云意如玉的面容,如桃花盛开一般。
她一动,身后的人立刻就察觉了。
&esp;&esp;喑哑的声音流入耳中:“怎么了?不舒服?”
&esp;&esp;昨夜的点点滴滴一下子涌上心头,云意面上发烫。
初次她疼得厉害,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澹台桢也好不到哪里去,俊脸紧绷着,明显已经忍耐到极致。
然而顾及着她,浅浅一回便罢,抱着她去清洗。
&esp;&esp;睡了一会儿,不知如何又来了第二回。
澹台桢哑着声音说:“是你先靠过来撩拨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esp;&esp;云意记得睡下去的时候她很规矩,为何却滚到了澹台桢怀里?可是此时的澹台桢已起了再战之意,开弓没有回头箭。
&esp;&esp;第二次比第一次好太多,挞伐间,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从尾椎骨传上来,一波一波地,将他研磨。
&esp;&esp;酣畅淋漓,倦极而眠。
&esp;&esp;见云意不说话,澹台桢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还是疼?”
&esp;&esp;云意眨眨眼睛,感觉到澹台桢的铁臂慢慢在收紧,忙点点头。
澹台桢松开她,披衣而起,叫水。
&esp;&esp;云意把自己缩进大红喜被之中,遮得严严实实,像一只红色的茧。
澹台桢待下人退去,回头看到这一幕,不禁失笑。
&esp;&esp;“羞什么?你我如此契合,仿佛天生命定。
你无论生在何处,都该来到我身边,成为我的人。”
&esp;&esp;红茧里一动不动。
&esp;&esp;澹台桢不得不将她挖出来:“走,我抱你去泡泡热水,再擦一些药。”
&esp;&esp;云意死死拉住被角,露出一双大大的清美的眼睛:“郡王,我自己去。”
&esp;&esp;“你能走?”
澹台桢哂笑一声:“你的身子,本郡王清楚得很。
瞧你拽被角的模样,还有余力,不如我们——”
&esp;&esp;云意吓得花容失色:“不,不,不,劳烦郡王了。”
&esp;&esp;澹台桢薄唇弯起,拉开被子,雪一般的艳色映入眼中,引得鼻中热潮涌起。
澹台桢默念着清心咒,把云意抱起,放入浴桶之中。
&esp;&esp;云意正要道谢,错眼之间,澹台桢已三下五除二解下衣裳,踏入浴桶。
欺负过她的悍然凶物一晃没入水中,云意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温热的水煮熟了。
&esp;&esp;澹台桢自然地拥她入怀,大掌按摩着她的腰腹。
一下接一下,力度适中。
云意虽羞涩,但也不得不承认,澹台桢的手法十分高明。
&esp;&esp;只是没多久,云意猛然发觉,水下的悍然凶物又有抬头之势。
她吓得不行,一动都不敢动。
&esp;&esp;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澹台桢按摩完,帮她擦净身子,穿好寝衣,重新抱回床上。
随后密密实实拥她入怀,落下一吻:“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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