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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拆掉伤口开始流血之后,这只黄皮子也开始不淡定起来。
起初它一边跑一边回头嘲弄闷油瓶,还试图施法术魇住他,而现在它对手上滴滴答答流着血的闷油瓶似乎十分忌惮,只是埋头逃命,好像已经不作他想。
但是我明白,它的目的还是要魇住我们三个,让我们吊死在柳树上,不然它完全可以钻进墙角再不出来,我们又没法钻进地缝里去捉它。
看出它对自己的血有所忌惮后,闷油瓶试图把血甩到它身上。
血一碰到黄皮子的身体就发出“嘶啦”
一声,黄皮子立马痛苦地蜷缩了一下,但是不影响它继续灵敏地躲闪,任凭我们三个人齐上阵,两个人点射一个人追捕都没能制住它。
现在我们都看出来了,这黄皮子道行已经太高,反应速度根本不是我们能比的,要想给它来个致命一击,必须得闷油瓶的血才行,之所以黄皮子现在还没事,是因为甩上那几滴量太小了,要是一盆老闷宝血迎头浇下,保准它登时化成一滩水。
这个道理虽然是都明白,但谁也不能真让闷油瓶放一盆血出来。
闷油瓶一边不停地把手上流出来的血甩向黄皮子,一边向我和胖子喊到:“黑狗血带了没有。”
“这呢!”
胖子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塑封袋,扔给闷油瓶。
闷油瓶接住袋子之后一把撕开,大喊了一句:“帮我拦住它。”
我和胖子一边开枪一边包抄上去,双枪齐发在黄皮子周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之前不能这么打是怕误伤闷油瓶,现在闷油瓶不是要靠近它,而是要往它身上浇血,这样我们就可以往他的四面八方打出一个子弹阵,保证它来回躲避的范围缩小到无论如何狗血都能碰到它就可以了。
闷油瓶抓住时机凌空一跃,翻到黄皮子上方时一整袋黑狗血倾泻而下,从头到尾浇了个通透,然后继续一翻,稳稳地落在了子弹阵之外。
被浇了一身狗血的黄皮子发出尖利的嚎叫,痛苦地在地上打滚,身上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冒出浓烟,身子越变越小,最后变回了一只普通的黄鼠狼,死在地上。
胖子走过去拿枪托捅了捅,确定说:“死透了。”
然后又装作痛心疾首地说:“这把我算亲眼目睹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狗血喷头’。”
闷油瓶又像没事人一样靠墙坐着,我心里明白他其实已经累了,不然绝不会在出口还没找到的时候就坐下休息。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拿出医药箱给他重新上药包扎,都弄好之后我再次把橡胶手套强行给他戴上,然后才转过去,赌气地看着他,他闭着眼睛,靠在墙上休息,似乎感觉到我在看他,才把眼睛睁开,眼神依旧是波澜不惊。
“我给你包扎好了你为什么又打开放血?”
闷油瓶显然没有预期到这个宛若智障的问题,而我咄咄逼人的语气又搞得好像这个问题十分关键十分合理。
他平静地看了我半天,居然笑了:“那你想吊死在柳树上?”
“我根本没事,你看我都没往柳树那边走。”
我的语气基本已经是撒泼打滚了。
闷油瓶不再回答我的话,又靠回墙上,闭着眼睛说:“去把柳树上的尸体打下来,把黄鼠狼的尸体替换上去,最特殊那只最后一个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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