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冬天的晚上很容易起风,刚才走路出了一身的汗,刚一停下来就冷得哆哆嗦嗦的,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摸哪都是冰凉冰凉的。
我们一个个地躲在树下,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谁也不吭声。
东北的冬天,北风很硬,只要一起风,就会吹起地面上的浮雪,雪粒像砂粒子似的直往脸上招呼,打在脸上,疼得眼睛都睁不开,那种滋味要是没经历过的,打死也想象不出来。
瞧了瞧地上的那个洞,又往旁边看了看,发现在洞的右边三米左右有座大坟,可能是年代久了,坟头差不多都快陷平了,坟前边立了块墓碑,歪歪扭扭的,被杂草遮住了一大半。
看来看去,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会不会是问题出在这个洞或是这座坟上,要不咋能碰上这事呢?
猛然间,我想起爷爷曾经告诉过我,说童子尿是天下至阳至纯之物,专破一切邪祟,真要是这洞或是坟惹的祸,备不住还真能有效,就算是没效,也得试试,死马只能当活马医了。
想到这儿,我赶紧让大牙和小宝围在一起,马上尿尿。
童子尿,方家谓之轮回酒、还元汤。
童子为纯阳之体,纯正的阳气、元气充满全身。
尿是体内阳气温煦产生的,所以方家认为,童子尿仍然保留着真元之气。
但是古人也并不是任意使用童尿,还是有很多规矩的,如童尿用十二岁以下的童子;童子要忌食五辛热物;男用童女便;女用童男便,童尿斩头去尾等诸多细则。
在我的指示下,三个人背靠着背,准备撒尿。
因为又冷又怕,这时候想尿也尿不出来了。
我嘴里喊着口号,给大牙和小宝打气,总算才稀稀拉拉尿出来。
小宝的前方正好是那个地洞,或许是打小养成的习惯,这小子尿尿时左摇右摆,一泡尿有大半泡尿全泚到了地洞里。
掖好了裤子,转过身来,大牙和小宝眼巴巴地看着我,等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还没等我说话,忽然听到一阵“簌、簌”
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
我们不约而同地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找了半天,才发现是从那个洞里传出来的。
接着那个地洞里鬼鬼祟祟地爬出一个东西,毛茸茸的小尖脑袋,体形细长,一身棕褐色的皮毛,鼻子周围和口角左右是白色的,正瞪着像黄豆粒一样大的眼睛,鼓着嘴盯着我们。
吓得我们大气都不敢出。
这东西对于从小就在农村长大的我们来说太熟悉不过了,是黄皮子。
当时也不知小宝是哪儿来的勇气,伸出一脚,使劲一蹬,把那只黄皮子给踢出去有两米多远。
见它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拖着一条大尾巴眨眼间就跑没影儿了。
在东北农村,这种东西很常见,我们都叫它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
这东西邪性得很,老人都说“四大仙”
是不能得罪的,其中就有这“黄大仙”
,也就是黄皮子。
黄皮子的故事打小就听村里人经常说起,那时我们还小,见到它就有种本能的恐惧。
黄皮子当时在我们村里的威胁可不小。
那时每家都养些鸡、鸭、鹅,几乎家家窗下或房山都有个矮趴趴的鸡窝,上层鸡圈,底层是鸭、鹅的圈,白天把它们散放到外面自己去觅食,每到晚上把它们关在窝里。
养这些东西,就是指望能多下点蛋,平时也都舍不得吃,只有来客人了,才会炒上一盘。
一场车祸,改变了一群人的命运。这一群人,改变了一个时代。随着他们的生活,展开了一幅民俗画卷。...
七七事变后,燕京大学历史系学生柳天舒,跟着同学撤离北平,本想返回家乡,却因为种种原因,加入了抗日队伍,开始了波澜壮阔的征战生涯。...
前世馨宁远离亲人谋杀亲夫,被皇帝圈禁至死。重活一世,馨宁想着就算嫁了不爱的人,也要好好过日子。午夜梦回时,馨宁发现前世所谓的杀夫,另有蹊跷。越来越多的事情都和自己前世想的不一样,那些曾经她以为的荣华富贵和谐美满背后隐藏了隐忍痛苦和权谋诡计。就连那个莽夫,也让自己心动了。...
作为一名位面旅者,叶白棉肩负着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每天穿梭于各个世界积极进取。她不仅肤白貌美十全十美,更能手撕系统单挑丧尸干掉各路妖魔鬼怪。系统跟着我一起喊,一二三,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宿主,我们的主旨是什么?叶白棉搞事搞事搞事情!系统错了,再来一遍。叶白棉拔枪罢工,不来,老子做人全看心情。本想搞事情,事情没搞成,却被一条毒蛇盯上了。某反派蛇缠身而上,给你两个选择,我吃了你,或者,你吃了我?...
天才炼药师魂穿成尚书府花痴二小姐。本只想掩去风华怎奈原主...
爷爷活见了鬼,深更半夜,背着村民去挖了女尸的坟,还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