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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他应,转身就走。
宇文邕眼看着她向殿门走去,身形婀娜,竟然带着无穷媚惑,身体顿时一阵燥热他一跃而起,一把将她抱住,求道:“伽罗别走,朕好想你!”
独孤伽罗被他抱住,身体也一阵燥热,心中暗惊,在唇上重重一咬,让自己集中精神,拼力将他推开,疾声道:“皇上醉了,请皇上自重!”
摆脱他向殿门奔去。
宇文邕上前再次将她紧紧抱住,奋力回拖,喃喃道:“伽罗,朕忘不了你!
不管多久,朕忘不了你!
你是朕的!
你本来就该是朕的……”
他胡乱低语着,随即俯首向她唇上吻去。
独孤伽罗大惊,侧头避开,疾声道:“皇上,你疯了!
如今我是杨坚的妻子,你羞辱臣妻,就不怕遭天谴吗?”
重阳阁内,二人挣扎纠缠。
崇义宫中,阿史那颂却心如刀绞,隔窗望着重阳阁的方向,泪流满面,又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茜雪看到她如此痛苦,不禁轻轻摇头:“皇后,你这又是何苦?”
茜雪离去时换上的那壶酒中放入了催情的药物,隔这么久,想来皇帝和独孤伽罗二人早已同谐鱼水之欢。
阿史那颂轻轻摇头,强抑心中的伤痛,低声道:“皇上对独孤伽罗念念不忘,无非是因为得不到,今晚让他得逞,这份执念便也该放下了!”
茜雪替她难过,轻声道:“皇后待皇上之心,日月可鉴,可是皇上怎么就看不到呢?”
试问哪一个女子愿意将自己心爱的丈夫拱手让人?如今她竟然一手将皇帝推入别的女人怀中,这份心碎之痛如何能够抑制?
阿史那颂伤心片刻,又恨恨咬牙:“那独孤伽罗时时媚惑皇上,如今她以已嫁之身侍君,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
而独孤伽罗也必然对皇上恨之入骨,从此之后远远避开,再不纠缠皇上!”
茜雪听得连连点头:“皇后,但愿经此一事,皇上能看到皇后的好,对皇后一心一意!”
阿史那颂点头,望着窗外的夜色,心里默算时辰,低声道:“走吧,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
说罢出崇义宫,向重阳阁而去。
重阳阁外,众宫女、内侍听到阁中动静,早已惊疑不定,面面相觑,只是拘着宫里的规矩,哪敢多问。
安德听到,心中也不禁暗惊,可又不敢闯殿坏皇帝的好事,只好将宫女、内侍尽数驱散。
正着急,骤然见阿史那颂去而复返,安德不禁大吃一惊,正要扬声通传,却被阿史那颂止住,只好胆战心惊地看着阿史那颂直闯进殿门。
重阳阁内,宇文邕仍然苦缠不休,独孤伽罗气恼之下忍不住大骂:“宇文邕,你这个昏君,早知如此,我独孤伽罗断断不会助你夺权!”
宇文邕气得直抖,咬牙道:“你既说朕是昏君,那朕又何必名不副实?”
说着纵身向她扑去。
独孤伽罗怒极,侧身相避,反手向他疾推。
只是酒中药力催逼,她也只能保持住心头一丝清醒,更何况宇文邕功夫本就在她之上,不过三招两式,她就已被宇文邕扑倒,按在榻上。
独孤伽罗大吃一惊,再顾不上被外头的人听到,放声大叫:“你放开我!
快放开我!”
情急之下张嘴,一口咬住宇文邕的肩膀。
宇文邕肩膀剧痛,手臂顿时一松。
独孤伽罗狠撞一肘将他推开,一跃爬起,跌跌撞撞向外飞奔。
正在此时,只听殿门砰的一声打开,阿史那颂大步而进,不防与独孤伽罗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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