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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现在是7700年?”
“不然呢?别跟我说你是刚穿越过来的。”
秦固饶有兴味的把玩着这片金属,那些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匪夷所思的称呼,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耐人寻味。
他从未如此这般,把一个人的一言一行反复推敲,每一句话都仔细回想。
破绽越多,越是叫人捉摸不透。
那个雌性,显然是认识他的。
不过从上了军校后,秦固受到了外界越来越多的关注,认识他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守护石,竟然丝毫没有排斥地融入了那个雌性的身体,恰恰与那声“老公”
不谋而合。
别说伴侣了,他连恋爱都还没……真是见鬼了!
想着想着,秦固又失了冷静,渐渐心浮气躁起来。
秦固灌下几口冷饮,捏扁了瓶身。
然而心头那把火却并没有因此被浇灭。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忽然间,秦固鬼使神差地将那片金属凑到鼻子前,很轻很轻地,嗅了一下。
淡淡的血腥味透过嗅觉,弥漫到了他的脑海与神经当中。
这一嗅不打紧,一瞬间,像是色彩旖旎的颜料,骤然泼洒到了秦固的精神世界。
他的脑海,被一片五彩斑斓浸染,变得靡艳而炫目。
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秦固攥紧金属碎片,眼中布上一层血色,仿佛狂躁之前的征兆。
却比狂躁更多了一种意味不明的东西。
秦固的眸子注视着远处的一栋建筑,那里正是校医院的所在。
身体上的变化是如此陌生,却又这样明显,以至于不给人一点懵懂的空间。
秦固打开窗户,风迎面吹来,却带不走体内的热度,反而让灵敏的鼻子捕捉到了更多躁动的因子。
那是雌性发情的味道。
是他从前没有闻到过,却能马上心领神会的味道。
秦固关上窗户,脊背抵在玻璃上,明明没有任何动作,肌肉却像是拉伸到了极限一样紧绷。
他回房翻找行李中的应急药品,从里面拿出抑制剂,仰头灌了下去。
想想不够,又注射了一针。
此时已是深夜,漫天繁星洒下清冷的星辉,校园里安静得有些寂寥。
没人察觉有一个雌性在发情,没有前仆后继的雄性,也没有人为了争得配偶而大打出手。
这场深夜中的悸动是如此地隐秘无声。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发情,而是定向发情!
这是忽略了整个世界,只向唯一的那个人传递的信息素,只唤醒彼此的情|欲,任何人都无权参与。
秦固耐心地等待药效发挥作用,等着自己平静下来。
不多时,宿舍楼的窗户中,忽然飞出了一只蜻蜓大小的飞行器……
如果那只雌性不停止发情的话,他把抑制剂当水喝也没用!
秦固懊恼地操纵着机械蜻蜓的飞行路线。
楼睿觉得自己要快死了,它在隔离区身受重伤无法动弹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到生不如死。
小海豹难耐拱了拱被子,眼前一翻天旋地转后,圆润的身躯滚到了床下,摔得砰咚一声。
在被生理泪水模糊的视野里,空气都好像因为高温而扭曲变形了。
想大声呼叫,想嚎啕大哭,只要把医生引来,给它一针抑制剂,这一遭就过去了,它就可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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