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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娘娘已经死了,自尽。
留下的遗书是与先帝合葬,朕已经发明旨给礼部,按她的遗愿办理。”
“楚王已去了白马寺,剃度出家。”
李知珉居高临下细细打量着自己许久不见的父皇,从那荒谬的一夜,太上皇要求自己让位给圣后嫡脉之后,他让人将他送进了这里,再也没有见过他。
崔皇后自尽,楚王出家,上官筠出走,一切尘埃落定,他才再次来到了登春阁,面对这位被幽禁的亲生父亲。
李恭和眼皮一跳,却到底没说话。
李知珉淡淡坐了下来,脸上漠然:“父皇其实早就心知肚明,楚王不可能是你的亲生儿子吧,只是一直假装相信崔氏精心构造下的谎言,便能将自己也骗了过去,以为自己就和死去的一直高高在上云泥之别的皇兄一样,拥有着圣后传下来的高贵血统,娶的是五姓之首的崔姓嫡女,生下来血统珍贵无可取代的皇子,这么多年来,父皇逼奸皇嫂,爱护侄子,不就为了让自己沉浸在这样一场春秋大梦中吗?”
李恭和脸上肌肉一阵抽动,狰狞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知珉有些怅然道:“我们父子,大概再也没有和解的那一天了吧,父皇。”
“崔氏至死都不可能喜欢你,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先帝,为了楚王,你心知肚明这一点,却也只能用这一点来拖着她,让她不得不依靠你,笼络你,和你维持着表面的温情,和你有着共同利益。
为着这虚幻的感情,你宁愿将发妻,将亲生儿女,将国家将朝廷,都献祭给她,希望她能为你的付出而感到动容。
只可惜,她自始至终都只将你当成那个恶心的窃国的庶孽,犹如蟑螂老鼠一样恶心的东西,她犹如神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蔑地利用着你,看着你如此愚蠢地在她的谋划下,笨拙而贪婪地贡献出自己所能供奉的一切,却仍然如同虫孓蛇鼠一般地卑劣……”
“住口!”
李恭和断喝了一声,脸上青筋迸发,双眼露出精光:“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李知珉抬眼看着他,淡淡道:“我只是想来看看,我从小就一直渴望得到认可,一直求而不得的父皇,其实和我一样,也是一直在渴求着不可能的眷顾,苦苦追求,却求而不得。”
“如今看明白了,才知道,原来一直渴望的东西,不过如此。”
“为着您的冷落和蔑视,为着永远无法满足和取悦的您,我挣扎奋斗了一辈子,辜负了真正值得我认真对待的东西,不知道如何去喜欢,去爱护一个人。
因为你,我觉得失控的感情是可耻的,觉得男欢女爱,是懦弱者沉溺的借口,觉得男女相恋,便要无限度地索取和无休止的奉献,一边低贱卑微如泥,一方却从不感动高贵如神。
这么多年,我才慢慢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感情,尚有发乎真情,却能一直坚持本真的感情,尚有明明相恋,却并不依附对方的感情,尚有心心相印,彼此都不舍得对方为难的感情,所幸,有人一直在耐心等我,等我真正学会如何做回自己,不再为他人而活,学会如何发自内心地去喜欢、去尊重、去爱护自己的亲人。”
“不管怎么样,大概父皇也不会再愿意看到我,原本应该是好好的作为献祭的羔羊,却不肯乖乖听父亲的话,而是夺过了屠刀,自己长大了。”
“就这样吧,好好度过您的余生,不要再折腾了,崔氏已经死了,也并不想与您同葬,您可以消停一下了。”
“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可以吩咐下去,只是这辈子,您不可能再走出这座岛,除非大行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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