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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抓住他的前臂,“那虫子看样子是有剧烈麻痹神经毒性同时保留痛感,搬运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要沾染到。”
看着那被盖住脸的黑衣人,悦宁溪一阵恶寒。
要是被咬的是她,估计现在是生不如死吧。
这种方法歹毒就歹毒在,一动不动保留痛感和感知下,感受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蚕食致死。
“这个手套带好。”
右手拿出几对手套,左手拿出透明胶带,“手套带上去之后,用胶带粘住开口,不要让虫子趁虚而入。”
悦宁溪还现场教学,如何使用这两样不平凡的俗物。
看她拿出一样又一样的东西,从头到尾都帮他安排好了,邪魅一笑:“你是在担心我?”
“……”
悦宁溪愣住,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心思分神?合着我着急说了那么多,你的点都不在这上面呗?”
把手套和透明胶,拍在他结实完美的八块腹肌上。
“你爱怎么怎么的,我还多管闲事了我。”
说着还不忘踩他一脚,气呼呼往外面走。
门口原本被巨声吸引来的人,此时全都散去,而后知后觉的薛嬷嬷才姗姗来迟。
但是来的路上,却听到回走人嘴里的窃窃私语。
当看到蔚云戟光着膀子,给怀里的人披衣服,又看到走出来的人是悦宁溪,当下就火急火燎走上去。
“悦娘子。”
薛嬷嬷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不久前悦宁溪还和自己保证,自己有自己的原则,结果才刚转身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简直下作。
“嬷嬷。”
蔚云戟从房间窜出,拦着薛嬷嬷的肩膀,“这么晚了嬷嬷怎么还没休息?”
“我休息?”
薛嬷嬷怒瞪悦宁溪,“我若休息了,某些人就能无法无天了。”
“嬷嬷说话有脾气冲着我来,与悦娘子何关?”
他揽过薛嬷嬷的肩头,让她转了个身背对悦宁溪,“嬷嬷想多了,是我在求悦娘子办事,要怪你就怪我好了。”
在拖住薛嬷嬷的时候,他给陆鹤一个眼神,让他抓紧送悦宁溪回去。
悦宁溪与他相视,只见他给了自己一个安心的笑容。
薛嬷嬷没察觉到蔚云戟的小动作:“你有什么忙需要她帮的啊?还有非得只有她才能帮你忙的?其他人不行?”
蔚云戟:“不行。”
“是什么忙非得她帮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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