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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的气温虽然使人感受有些闷热不爽,却是丝毫不影响围坐在管平山家小楼前的草地上,被一棵树冠极大的梧桐树遮掩住了刺目的太阳光,摆放在树阴里的桌子边喝酒聊天的数位男女老少。
终于听到管平山说出了他忆起的往事中见到的情景,徐浩然这才有些恍然,想起他刚才问自己的话,原来他是把自己当成了某个隐秘门派的高徒。
晋老头儿从管平山的话中品出一些端倪,不时拿眼去打量徐浩然的举止言谈,估计是想要在他身上找到一丝世外高人的做派,却是见他始终做出一副沾染尘世烟火的市井小民模样,想不透他这是有意为之,还是本性如此。
这老东西几杯水酒下肚,趁着酒兴使言语去撩拨徐浩然,欲从他的言谈中寻得他是否真有管平山叙述往事中那等高人的风范。
你听他说些成年趣事,却又将这些趣事生拉硬扯往佛、道两家和立身处世的话题上来,谈及道家对处世、立身成名的想法时,面对徐浩然卖弄地道。
“小友,你对为人处世、立身成名有如何看法?”
徐浩然闻言,不知晋老头儿究竟何意,想也不想便说:“小子以为,为人处世、立身成名当先要懂得:道、德、仁、义、礼这五位一体,密不可分的关系,此乃为做人的根本,缺一不可。”
管平山、晋老头儿、管部长、祝小伟夫妇等听得徐浩然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的话语,想儒家五常不是提倡:仁、义、礼、智、信为做人的根本吗?为何他却说出这等与儒家精神听似相同,实质有别的话语,不禁皆是提起兴致。
祝小伟夫妇也没有料到徐浩然对人处世、立身成名的见解如此奇特,说出如此有内涵的话来,想这等话不应该出自他这年龄,没有多少生活经历之人的嘴里,夫妇二人不禁隔空对望一眼,恐怕心里都存有同样的感慨。
“当真不能从一个人的表象去看他的内里啊!”
便在他夫妇这等感慨之中,管平山忍不住说:“何为道德?”
徐浩然闻言,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说:“道是世间万物遵循的自然规律,德是人顺应自然的安排而使其欲求得满足的能力,道往往不能为人所知,德使万物各得其所各尽其能,人这一生无不在道中,而道不可以无始,所谓道德便是如此。”
这狗日的将道与德的关系说得这般雷人,使得管平山与晋老头儿闻他言后皆是有些傻愣地低头沉吟,细品他这话又觉得他没有哪里说得不对,且还有听高人指点人生之“惑”
的感受。
话说到此,这两个老东西已然敢肯定眼前的小子定然受教于哪个隐秘门派的高人,心中好生艳羡他年纪轻轻便有这等奇遇,往后的发展当真不可限量。
管部长、祝小伟夫妇、管夫人母女等见得两位人生经历、阅历丰富的老领导,今日竟然被徐浩然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皆是心中大奇,不约而同使眼光去瞧这漫不经心的小子,发现他与一般的年轻人也没有哪里不同。
他们想不透曾身居高位,行事雷厉风行的两个老人,怎会将一位年轻人放在与他们平等的位置。
徐浩然更是没有想到自己随意说出为人处世、立身成名的话会让这两位老东西的心头荡起波澜。
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从修习天师道“太清玄元”
内经后,自己的心智、气度和对人生的理解已然达到了某种高度。
管部长的女儿管彤,在徐浩然治好她爷爷的病后,本来对他是万分感谢和佩服的,此时却是有些见不得他面上那等漫不经心的坏笑,很是不屑地道。
“切!
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说为人处世要遵循社会习惯和依照本性而为吗?却偏要将简单的话说得神神叨叨、晦涩难懂,少在这里拿话唬人,本小姐可不惯你这等自以为高人的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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