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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博九看他一眼,“你也当没看见。”
夜晚的风将韩陈身上的白大褂吹的衣角翻飞,他吸完了整根烟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才开口,“阅雯怎么办?”
为什么是程诺。
对于陈漠北而言,找个相同血型的人,实在不是很难。
可仔细想一下,四哥什么时候会亲自插手这种事。
当初试药,四哥直接出面跟程诺谈,韩陈只以为是自己做事没做到四哥心里被小瞧了。
现在想来,才觉得原来女人的感觉并非全都不对。
韩陈接过项博九递过来的烟深吸了口,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想到阅雯几番问他程诺是什么人。
两个人直接电梯上到顶楼,夜晚的风很凉,凉到刺骨。
伸手把韩陈拖走。
而不是这样观赏。
春宫戏之类的,他更想干脆找个人实战。
项博九站在韩陈身边同样看到了,他突然伸手抹了把脸,觉得老天真的是玩他呢。
让人看的激情澎湃。
这样毫不避讳的深吻,实在是——
韩陈有些愣,这个地方说隐蔽可也并不算太隐蔽。
无论是这个吻,还是,她。
可现在,他想他必须承认,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
简直是南辕北辙。
这跟他一开始的想法实在相差太远。
命悬一线。
胸腔中鼓噪的厉害,这种感觉陈漠北并不陌生,就好像每次处于最危险境地时候心脏的那种紧绷感。
男人的眸色渐渐变得更深,匝在她身上的手臂不断的收紧收紧,好似要借由这种动作来缓解身体里控制不住的野兽。
一旦开闸放出,难以自控。
她显然不得动作要领,被他逼得节节败退,细细的喘息和闷哼声落在陈漠北耳朵里倒更像是一种邀请和勾引。
重重的喘息在这一方空间里蔓延,甚至分不出是他还是她。
就好像置身大海的一页扁舟,汹涌的浪潮迎面扑来,她避无可避。
她从未,从未与人这样亲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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