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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她受了苦,也遭了罪,从今往后,他只有慢慢陪着她,弥补那段他不在的时光了。
王景心想,这样的姑娘肯做他的娘子一辈子,他定要好好宠溺她直到他老去,死去。
若有来生,定也还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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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王府外,一树芳花方谢了春红,一派暗香疏影的景象。
春桃自打那张大福诊了脉后,便时时刻刻都盯着穆清雨,生怕她走不稳栽了跟头。
穆清雨自个儿倒是没什么感觉,除了方才见了血光内里反应强烈之外,现下已经好了许多。
若非要说有还有什么不适的话,那便是她又饿了……
她回想了下,方才那璟王府内新熬得小米粥,闻着真不错。
穆清雨提了裙裾,迈过璟王府的台阶,但见一辆金红色的马车停在了眼前。
鸦青色的车帷徐徐拉开,三七的脸出现在拿帷帐之后。
三七笑嘻嘻地跳下车,冲穆清雨鞠了一躬:“主子,公子来接您了。”
穆清雨顺着帷帐往里望,空隙处闪过一方玄色的袍角。
她微微勾唇:“知道了。”
她微微上前,马车内的人便探出一只手,运了气将她稳稳妥妥的扶了上去。
车内置了绵软的月白色厚绒锻,案上放今年的新茶,狭长的叶片在茶碗中打着转。
绵绵的茶香怡人,闻之沁人心脾。
常珝倒了一杯茶,然后笑意盈盈的瞧着她:“来之前宫内新进的春茶,半道上接到了张大福的消息。
看来这茶是无法和沅卿共品了。”
穆清雨靠在厚绒锻上,鼓着脸道:“酒酿圆子也不能吃了是吗?”
“本来朕还叫膳房煮了酒酿圆子等你回来,看来也只有朕一个人吃了。”
常珝面上带了惋惜之色,却明显幸灾乐祸笑着道。
摔!
这娃不生了!
穆清雨正过身来,盯着他的玄色锦衣,忽然软软道:“三郎,我方才见枕月生产,真是吓人。
心里不由惶恐……”
常珝伸手揽过她,笑着道:“所以沅卿的意思是,这孩子咱们不要了?”
“不不!
不是。”
穆清雨自他肩上起身商量道:“咱们只生这一个好不好,”
她皱着脸:“我是真的怕。”
常珝抿唇,将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道:“好,都依你。
若这孩子是个公主,便让她以后做个女皇帝。”
穆清雨埋在他的颈窝里嘿嘿笑:“您这真是要把我宠上天了。”
他却是笑了,将头凑近她的耳边:“这不是宠。
你离开的这段时日,朕才知道……”
“知道什么?”
她追问。
常珝未言,将她抱在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穆清雨一时困倦,未等他回答,便蹭着他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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