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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妃站起身来,及地的斗篷略过重雪的脸,她走到穆清雨面前蹲下,举手撑起她的下巴笑道:“有了,既然如此,不如你来教教她,如何服侍男人?”
穆清雨浑身被缚着,动弹不得。
她直视着她道:“赵太妃,你也是女子,就这样让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良心何在?”
“你个西贝货还有理了?”
赵太妃大笑道:“哀家便告诉你,什么是良心。”
她指着重雪道:“我要这些男人来折磨她,一旦她有了孕,哀家便给她灌下红花。”
“可是不知为何,她小产了三次后,便再也没有小产了。
哀家觉得,她恐怕与我一样,绝子了吧?”
赵太妃低头看着她:“哀家原以为常珝爱的是她,没想到是你这个西贝货,若是你也绝子了,常珝一定很开心吧?”
赵太妃走到桌前,端起一个灰瓷碗,碗中的水映着金黄色的光,打在她惨白的脸上。
她把水举到她面前:“西贝货,哀家也赐你一碗红花水。”
红花味辛,有着一股奇特的香气,穆清雨被她箍着,强灌下了一碗红花水。
红花水自唇边淌下,穆清雨边咳边喘息着道:“你这老妇,真是丧心病狂!”
她其实心里有点憋屈,这又没怀孕,喝劳什子红花水。
这刚这般想着,她便觉身下一片湿乎乎的,好似尿了裤子。
赵太妃看她身下渗出红意,指着笑道:“哈哈哈,常珝的孩子没了。
哀家终于杀了洛妃的孙儿,哈哈哈哈。”
赵太妃狂笑着,仿若失心疯发作。
“吱呀”
一声,她推开柴房的大门,狂笑着打着趔趄走了出去。
穆清雨心中骇然,她摸了摸身下的血,有点懵。
那几个黑影也懵了,他们本是奉命行事,现在主子得了失心疯跑了,他们面面相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个黑影看了眼穆清雨,杵了杵旁边的黑影道:“这小妞姿色也不错,不如把她办了吧。”
“也是,但她好像刚才被那疯太妃搞掉了孩子,是不是太晦气了。”
另一个黑影瞅着她□□了一下。
第三个黑影摩拳擦掌道:“唉,我听说来了月事的女子,干起来就像雏儿一样。
这女人掉了孩子,估计也差不多,不然咱哥儿几个就上吧。”
穆清雨没做声,她磨着墙角,手上缚的绳子眼见便要解开。
这等越是危险的时刻,便越不能慌张。
这些匪徒想对她胡作非为,恐怕还早生了几年。
她这厢正磨着,但见他们身后重雪摇晃着站起来,拿起砍柴的斧子猛然砍向了一个黑影。
那黑影闷哼了一声,便径直倒下。
鲜血迸溅,所谓“砍头不过碗大个疤”
,大抵如此。
重雪退了两步,鲜血溅了她满头满脸,她微怔,抱着斧子,似是一时不能言语。
穆清雨小腹有些疼,她撑着墙站起来,猛然拿起一根烛台抵着其中一人的脖颈,烛台尖端虽沾着烛油,却十分锋利。
那人的脖子一下便出了血。
她道:“若是不想死,就快滚!”
那两人先前已被掉了脑袋的同伴吓破了胆,被穆清雨如此以恐吓,猛然晃过神来,拔腿便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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