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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初到北疆时,黄将军便伤重不起,公事交接自然也只能到他府上去,黄姑娘……掌着将军府家事,孩儿自然认得她。”
咦?居然还解释这么多?沈昕颜意外他的话,眸眸微眯。
魏承霖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清咳了咳,连忙低下头去,假装认真地看书。
见他这般模样,沈昕颜的心顿时便定了。
看来这儿媳妇有望了。
这日,沈昕颜与许素敏有约,魏承霖主动请缨,亲自护送着她前去。
儿子的孝心,沈昕颜自然不会推辞,欣然应下。
因许素敏前段时间又托人从西洋进了一批特色货,沈昕颜便是应她所邀前去看看,马车很快便停到城中那间百珍阁上,魏承霖陪着她们坐了一会儿,有些意外许素敏于生意上的老辣眼光,不禁暗暗点头。
难怪陛下会让这位许夫人替他打理私产,以她的手段与能力,只怕这些年陛下的私产不知翻了多少番了。
他更没有想到,原来母亲也从中参与了一股。
察觉许素敏话中渐渐提及了商业上的秘密时,他寻了个理由告辞离开,将空间完全留给屋内的两人。
“好些年不曾见,你这个儿子倒是愈发贴心了。”
许素敏打趣道。
沈昕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放心,你家墩墩日后必定会更贴心。”
许素敏无奈地笑了笑:“那孩子已经完全被他那个没个正形的爹给带坏了,整一个小滑头,真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哪有你这般说自己儿子的!”
沈昕颜被她逗乐了。
不过一想到墩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沈昕颜便忍不住想笑。
若是有人问他的名字,他便先判断对方到底是亲近娘亲的,还是亲近爹爹的,若是判断不出,便干脆回答自己叫‘墩墩’。
若是对方是许素敏一边之人,他便会大声告诉对方‘我叫许乔’。
若是对方属理国公府乔氏一派,他的答案便会变成‘我叫乔许’。
真真是混得如鱼得水,却又叫人哭笑不得!
“你与乔六爷的事怎么办?真的不打算要个名分?”
沈昕颜又问。
“就这么办吧!
名分这东西不过是听起来好听,其实冷暖自知。
如今这般挺好的,露水夫妻,彼此心中挂念对方,却不会干涉对方,甚好!”
许素敏不以为然。
对她的答案,沈昕颜一点儿也不意外,故而也不再说。
却说另一边的魏承霖独自一人下了楼,忽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进了对面那间卖珠宝首饰的铺子。
定睛一看,认出正是黄将军府上那位大姑娘,鬼使神差地,他迈步跟了上去。
“掌柜的,这簪子不错,嵌上这东珠,整个儿看上去高雅极了……”
他看着那位黄姑娘拿起一根嵌东珠玉簪子,瞧着那模样像是想买下,正觉得奇怪间,忽见一名打扮得相当精致,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走到那黄姑娘身边,趾高气扬地朝着掌柜道:“这簪子我要了。”
“这簪子这位姑娘已经看上了,姑娘不如另选……”
掌柜有些为难。
“你打开大门做生意,也总得有些眼光才是,至少要分得清什么人买得起,什么人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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