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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盈芷像只小河豚一样鼓着腮帮子,却是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夫人,其实不怪盈儿……”
蕴福嗫嚅着想要解释,沈昕颜却瞪他,“当然,此事你也有错。”
再望望噘着嘴巴梗着脖子的女儿,不知为何心里便冒出了一团火,连忙深呼吸几下压住了,一拂衣袖就往外走:“既如此,你俩便跪着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慧儿咱们走。”
顺手牵起侄女儿的手,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姑姑……”
沈慧然想要求情,可一看她沉着的脸,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跪就跪!”
直到沈昕颜身影再也看不到,小盈芷才轻哼一声。
春柳无奈地戳了戳她的脸蛋,起身将软绵绵的垫子铺在地上,让两个小家伙跪下,这才拉着夏荷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屋里虽没有旁人,但蕴福仍是规规矩矩地跪着,小姑娘却只是跪了一会儿便一屁股坐到了垫子上,摸着小肚子苦哈哈地道:“蕴福,我肚子饿了。”
“大战”
一场之后,感觉吃下不久的早膳都消耗光了。
“我兜里有点心,你吃着垫垫肚子。”
蕴福连忙将藏在身上的蝴蝶酥取出,一打开小布兜,那香香脆脆的蝴蝶酥早已碎成了渣渣。
小姑娘嫌弃地别过脸:“碎了,我不要!”
蕴福挠挠耳根,挑出最大的那块往她嘴边送,哄道:“这块大一点,先吃了垫肚子,要不会饿坏的。”
小姑娘还是不要,蕴福好脾气地哄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勉强地张开了嘴,‘啊呜’一口咬住了。
沈昕颜自然也从沈慧然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颇为头疼地捂了捂额角,只是,看到身边的侄女,再想想那个极其护短的女儿,不知怎的便想到了上一辈子。
上一辈子她的女儿也是这么一个相当护短的性子,不过那个时候她护的对象是她的慧表姐,亦似今日这般,只要感觉有人欺负了她要护的人,不管不顾便要出手教训对方。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突然没有了心情,勉强说了几句便让沈慧然回屋了。
“将上回世子爷拿回来的那方白鹤长方砚,以及前些日玲珑阁送来的蝶恋花粉翠头花,你再瞧着添些什么东西一起送到长房去。”
半晌,她吩咐秋棠。
秋棠点点头,明白她的用意。
长方砚是给四公子的,头花想来是给三姑娘的,不管如何,此事都是四姑娘有错在先,哪怕大夫人不好怪罪,但自家夫人却不好真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若四姑娘知道她这一冲动,便将她喜欢了很久的头花给推没了,不知要怎样懊恼呢!”
她笑着道。
沈昕颜轻哼一声:“就是要磨磨她的性子!”
秋棠失笑摇头,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蕴福,她们真的不管咱们了,都这般久都不给咱们送吃的。”
东屋内,小盈芷踩着绣墩将窗户推开一道缝直往外瞅,见外面侍女们来来往往,却没有人给自己送吃的,有些委屈地道。
仍旧老老实实地跪在垫子上的蕴福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夫人很快便会让人给咱们送吃的了,盈儿你再等等。”
小姑娘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一边从绣墩上爬了下来,一边好不苦恼地抱怨道:“我肚子都快要饿扁了……”
“那咱们好生向夫人认个错?”
蕴福想了想,建议道。
“不行,要是向娘认了错,她一定会让我们向三姐姐和骐哥儿赔礼道歉,我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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