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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主子才承蒙皇上圣旨,超拔为侧福晋,这夜里若是就去请太医,让皇上、王爷,还有福晋知晓了,该如何看待主子?”
几名宫婢仿若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打了个激灵,吓得脸色惨白,“扑通”
&bp;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请罪。
高真如起初被车祸的疼痛所魇住,而后又渐渐回过神,心中明白自己并非身受重伤,一切不过是梦境残留的余韵罢了。
她听闻外面嬷嬷的话语,强打起精神,和声说道:“都起来吧,现在时辰还早,别惊扰到福晋和其他妹妹休息。”
曹嬷嬷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又狠狠瞪了一眼那几名宫婢:“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起身!”
“石竹,你速去茶水间里准备安神汤;瑞香、铃草,你们去备好干净衣裳和浴桶,伺候主子更衣洗漱;还有银扇,你去取新的床单被褥来。”
等众人都退下办事以后,她才行至床榻边,目光从高真如微微颤动的臂弯处轻轻滑过,悄声问道:“主子,您……真的没事?”
高真如的手,还在轻轻颤动着,她缓缓坐起身来,冲着曹嬷嬷摇了摇头:“无事。”
“我只是,许是,欢喜过了头。”
“……”
曹嬷嬷闻言,并未多问,只当真是如此。
经过曹嬷嬷的训斥,宫婢们也捏紧了皮子,不再如刚刚那般慌慌张张。
她们列成一对,规规矩矩进了屋,或是伺候高真如沐浴更衣,或是负责将床榻上的被褥尽数更替。
待高真如重新回到榻上,殿内早已燃起安神醒脑的熏香,与此同时宫婢石竹也端来一盏安神汤,送到高真如的唇边。
高真如就着石竹的手,抿了一口安神汤。
苦涩的味道瞬间在舌尖弥漫开来,教她忍不住蹙起眉心,喝了两口便换了清茶漱了漱口,这才勉强压下那股汤药的涩味。
“如今是几时了?”
“回禀主子,这才丑正呢,您再睡一会?福晋昨日吩咐了,今日主子得跟着福晋,一道到贵妃娘娘那请安呢。”
石竹声音柔和,匀速平稳地回答道。
高真如点了点头,重新躺回榻上。
曹嬷嬷见状,亲手合拢纱帘,随即领着宫婢们蹑手蹑脚地退下。
起初,高真如还能隐隐听见曹嬷嬷低低的训斥声。
可很快,一切重归寂静,只是她无论如何辗转反侧,却再也难已安眠入睡,闭上双眼,眼前皆是前生今世之事。
她本以为自己这二十年来生活得很好,虽出身于内务府人家,但阿玛高斌颇有才能,深受皇帝器重。
自她幼年起,阿玛便为苏州织造,而后又历任广东、浙江、江苏、河南布政使,直到如今已是官拜江南河道总督,属实为朝中重臣。
作为家中长女,高真如自幼便在仆婢的悉心伺候下长大,而后随阿玛进雍亲王府请安,还承蒙先皇后怜爱,留下小住了几日,彼时便与尚且年幼的王爷相识,一同嬉戏玩耍,要是高真如脸皮厚一些,都能说他们是青梅竹马。
待到小选之时,她毫无悬念地被留了牌子,而后进入毓庆宫伺候,日日不是研墨洗笔,便是为王爷端茶倒水,一日重活也未曾做过,日子过得安稳闲适。
再然后,她顺理成章地成了王爷的侍妾。
无论是毓庆宫上下,又或是阿玛额娘,人人都道她命好,她……也一贯这么觉得的。
可她的本名,不是真如,不过是宝瓶罢了,就如二妹妹的素碗,三妹妹的银盆……皆是寻常摆件的名字。
既然让自己来到这方世界,便让她糊糊涂涂过完一生也就罢了,又何苦告诉她,她本不必弯腰侍奉,不必困守在四角天空之下,原是可以挺直腰板,过上截然不同的日子。
高真如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眼角不自觉地淌下泪来。
偏偏她就连哭都不能哭出来,恐被外面的宫婢嬷嬷瞧见,只能默默淌着泪,任由泪水浸湿了被褥。
冥冥之中,她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你想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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