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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他总是撇去一边不与自己对视的脸,“但昨夜师父明明击钟传音了,您分明知道朕能听到的,何须旁人通传。”
“看着我!”
江见月捧住他面庞,“苏大人公报私仇,认不认?”
苏彦不看她。
“苏大人口是心非,认不认?”
苏彦想要挣脱,又不敢用力。
“苏大人醋了,认不认?”
苏彦长叹了一口气,掀眸看她一眼,“认。”
江见月便上去亲他一口。
“分明是您自个让我收了他们,以后少作大度!”
江见月松开他,哼了一生重新躺下去。
“中秋让你收下他们,是为国事。
这四国是你统一十三州后最先称臣的,至关重要。
后面还有其他部落都看着呢。
另外巫溪一国距离瓦屋山甚近,阖国都靠医药为生,皇族宗室里更有许多精通药理的。”
苏彦将人抱来枕在自己膝上,挪开她的手,自己给她按揉太阳穴。
北麦沙斛的药夷安带回来许多,但终究已经绝迹,便是用去一颗少一颗。
江见月仰躺在膝头,睁着一双漂亮的杏眼看他,将他手抓来放在自己小腹上,摸索着虎口穴道,轻轻揉捏,“所以这半月朕传了巫溪王子,本想向他学习他们巫溪养筋活血的手法,结果那个废物,闹半日都和书上对不上去!”
“朕学得一知半解,拿他试炼了两日瞧着还行,师父觉得如何?”
她手上的力道轻重有序,苏彦这会觉得很舒服。
江见月从他膝上爬起,从他手掌虎口往小臂,臂膀,肩头捏去。
他原是康健的体魄,但毁容哑声的流亡岁月中,伤势愈合却没有将筋脉养护还好,一到阴雨天筋骨里总是寒凉刺痛。
“你、这些天都学这个?”
苏彦反手箍住她,捞来怀中,目光挪了挪。
“师父觉得我作什?”
江见月腾出一只手捏住他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我猜猜,猜猜师父肯定在想,莫生气,莫在意,皎皎是君主,这些都是寻常事,若是计较岂非鸡肠之心,犯了妒忌之过……”
然后,您还是睡不着,肯定下榻抄写静心经,抄着抄着经文都成了皎皎两字!”
苏彦倒抽了一口凉气,耳垂红得胜过外头的晚霞,“你往我府里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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