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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大的蚊子特别烦人,舒言又是个标准的招蚊子体质,被嗡嗡嗡的蚊子扰得不胜其烦,胳膊上、腿上还有各种各样的蚊子包,涂了薄荷膏后又被舒言的指甲赋予了“十字封印术”
。
舒言闲来无事和温谨之聊天的时候,温谨之建议她可以在周末去公寓住,毕竟楼层要更高一些,蚊子飞上去更困难一些。
于是舒言就在还存有秋老虎的周末跑到了温谨之的公寓里,逃避蚊子的烦扰。
温谨之最近接的戏是在本市拍的,正巧这天周六下戏下得早,就回到了公寓里拿点东西。
鞋柜里放着小姑娘的帆布鞋,沙发上放着小姑娘的包,温谨之挑了挑眉:那小姑娘在哪里呢?
刻意放轻了声音,温谨之找了厨房和客卧,都没有发现小姑娘的身影。
内心抱有了一点点期待,温谨之推开了主卧的门。
空调被调到了一个比较适宜的温度,小姑娘抱着他的枕头,睡在他的被子上面,肚子上搭了一条浅蓝色的线毯,常年不被晒没什么血色的脚趾无意识地挠着小腿肚上的蚊子包。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注视着自己,小姑娘哽叽了一声,把脸埋到了抱着的枕头下面,挡住了温谨之的视线。
温谨之轻轻笑了一下,关上了主卧的门,去床头柜里拿出了青草膏——暑假的时候,听说舒言招蚊子,特意买的。
然后挤出来一点颜色浅淡的药膏涂在了舒言的小腿上。
这个包包不再继续痒了,舒言的脚趾又挠上了另一个蚊子包……
反正今晚没有夜场的戏,温谨之把要拿的东西放到了门口的柜子上,洗干净手,任劳任怨地回到卧室,给小姑娘涂药膏。
凉凉的药膏对止痒的作用非常明显,温谨之把舒言身上大大小小的蚊子包涂了一遍之后,小姑娘睡得更沉了。
看累了的温谨之头一倒,歪在了舒言旁边,分了舒言一半的毯子盖,补起下午觉来。
舒言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华灯初上,公寓里的光朦朦胧胧的。
自己脑袋旁边凑着另一个脑袋,呼吸相闻。
“谨之?”
舒言轻轻地叫了一声温谨之,却没有换来床上那人的回应。
舒言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然后悄咪咪地亲了温谨之的脸颊一下,准备起床做饭,接着猝不及防地被温谨之重新拉回了怀里,还把下巴放在了舒言的头顶。
“言言要去哪?”
温谨之大概是刚睡醒,嗓子有一点点哑,鼻音稍重。
“去做晚饭。”
舒言在温谨之怀里蹭了蹭。
“晚上点外卖吧,先让我抱一会儿。”
温谨之迷迷糊糊地亲了舒言发旋儿一下。
舒言掏出手机,点了四菜一汤,然后安安静静地回抱温谨之。
两个人磨蹭到外卖小哥敲门,才从床上爬起,去门口拿外卖。
“你明天没戏吗?”
舒言一边拆外卖,一边问温谨之。
温谨之拆着两个人的餐具:“有,八点半开拍。”
舒言:“那明早赶过去会不会太赶了?”
温谨之:“稍微有些赶,你明早起床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片场了。”
舒言:“那多赶啊……不然今晚你回剧组睡?我送你回剧组,然后直接打车回学校怎么样?”
温谨之看了看小姑娘,知道她周一全天有课,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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