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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捉蜜蜂,不捣鸟窝,我们决定去捉知了。
在乡间,有两种知了。
一种是通体黑色,翅膀透明的,叫声是“知知知”
,比较笨,人走近了,也不知道飞走,很容易捉住;还有一种是绿色间点灰色,翅膀也透明,看起来清爽美丽,叫声是“知云知云知云”
,非常聪明,人还没有靠近,就飞走了,很难捉住。
捉知了的工具主要有三种:第一种,和粘蜻蜓的工具一样,用竹竿顶着蜘蛛网去粘;第二种,是在长长的竹竿上挂一个网,用网去网住知了;第三种,用苍蝇拍去拍知了。
前两种方式捉到的知了是活的,后一种方式捉到的知了通常是死的。
当然,没有工具,也可以徒手捉知了的。
乡下人的手,灵活无比,捉知了虽然有一点难度,却也还是可以掌控的。
阳光灿烂的夏日,因为知了的欢叫声,我们总是不会觉得寂寞。
大自然给予了我们光、热、声音,她不言不语,安安静静地陪伴着我们。
我们循着知了的叫声,找到它们。
知了喜欢在停留在树干上,因为树干经常会分泌树枝,它把嘴里长长的类似于针的器官,插入树干的表皮里,尽情享受甘甜的树汁液。
树那么安静,不动也不抱怨,任凭知了吸吮。
有时候,我们觉得知了好坏啊,专门欺负不会动的树;有时候,又觉得理应如此,树长在那里不就是为了给动物们提供食物的么?知了不吃东西会死,树被吸取一点汁液依然茁壮碧绿,这大约是大自然的法则吧。
生命也一样,自有其法则。
树干上的知了,如果在够得着的地方,我们就拿工具捕捉;如果在够不着的地方,我们就找一根长长的树枝,驱赶它们,让它们飞走,视线追随着它们飞走的路线,直到它们停在我们够的着的地方。
当然,也有知了直接一飞冲天,飞到更高的树干上,驱赶不到;也有知了,一飞远遁,我们也不再追赶它们。
捉知了的时候,一般都分工合作,三个人一组,两个人负责捉,一个人负责拎装知了的塑料袋。
三个人都要做的工作是,睁大眼睛寻找知了的踪迹,并且要保持绝对的安静,不能发出一点声响。
知了非常警觉,尤其是绿色间点灰色的知了,据说能辨别气流的变化,人一靠近,就会有一阵呼吸的热气流传出来,它们一感受到,就飞走了。
所以,听到“知云知云知云”
的叫声,我们都是屏住呼吸靠近,靠近之后,轻轻比划好工具的方位,然后迅速、猛烈一击。
必须一击即中,绿色间点灰色的知了绝对不会给第二次机会,即使是那种通体黑色的笨笨的知了,也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在捉知了的过程中,讲究的就是快准狠三字经。
等到一片树林的知了都被我们霍霍掉之后,这一天的捉知了工作算是结束。
每个小组把捉到的知了,平均分成三份,如果每人分到的数量不足二十只的话,就再集中起来,拔去脑袋、翅膀、内脏,用竹签串起来,在野地里烧一团火,烤着吃。
这样的味道不是最好的,没有油盐酱醋,吃起来有点甜,有点腥。
如果每人分到的数量超过二十只的话,就各自拿回家里去,由家里的大人炒着吃,烹上油盐酱醋,像肉一样好吃。
这个年代的乡间,吃肉还是一件难得的事情,能吃上一顿肉,全家人都是一脸喜气,可以开心好几天。
捕捉知了的时候,我们也会顺便看看树底下的草丛上、矮灌木上、农作物上、花儿上,有没有知了壳。
知了壳学名蝉蜕,体轻、中空、易碎、无臭、味淡,是一味中药,主要功效是宣散风热、透疹利咽、退翳明目、祛风止痉。
镇上也有人收购,但不是长期性收购,是间歇性收购。
我们捡一些,赞起来,通常等很久都卖不出去,就不把这个作为零花钱的主要来源。
但是,遇见了,就会捡起来,收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谁也不能保证明天是什么情况,也许明天就有人收购了呢?
小小的年纪,根本不会去想什么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总是对明天充满了期待和希望,在过好每一个今天的同时,为明天准备,为明天积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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