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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一次升级（第5页）

「大概是睡眠不足的缘故吧。

」她笑着回答。

果然成为了外表萝莉内心沧桑的白领了吧……凌云忧郁地这么想到。

十余年不见，生性淡薄的她能认出她们已是难得，但若是像当年那样的融洽……这就有些虚伪了吧？毕竟当年，也是共事了半年之久才和她们熟悉起来的。

凌云就是这样，慢热，冷淡，不失本心。

所以当年的融洽是真心的融洽，如今的距离是真心的距离。

【从另一个方面而言，这也算是无情吧？】

凌云依然没有做出回应。

她的思绪繁杂多变，但最后总是莫名其妙地想到那件事上。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神情恍惚地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凌云默默然回到了家中，默默然打理自己，默默然进入被窝。

半晌之后……

终于，她决定打破沉默。

「……难道你没看出来我在生气？」

【我应该是没有眼睛的吧。

】

那你昨天又是怎么知道那一脸的拒绝的！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

【哦。

】001表示已阅。

「……那你还不快哄我？快点求我原谅你。

」没想到这还要人教，毫无眼力见。

【……你不是要睡觉了吗？】

「……你果然还是不明白，再见！

」虽然原因是复杂的，多种多样的，相互交错的，难以形容的，但001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到！

ta难道以为ta自己真的是无辜的？凌云表示这次是真的不高兴了，哼。

【……好吧，你想让我说些什么？或者你是想知道些什么？】

凌云一怔。

「……我、我离开了那个位面，然后呢？然后、清清她……难道是生成了一个高级记忆体来代替了我的存在这样？好像小说里不少是这么写的吧，还是……司徒流云突然心肌梗塞死了？」她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所以你想问的是……】

「虽然无法做些什么……但我就是想知道这个故事的后续，或者说是我退出位面以后的结局。

」凌云沉默片刻，最终这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