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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和钟白这两个人,年轻,有魄力,在某种决断上,只要认为有机会,他们都是那种敢拼的角色。
当天晚上,二人秘密调兵出玉阳,伏于帝都之外。
到了第二天上午,钟白是身穿龙袍,头戴皇冠,双手被粗绳缚于身后,由彭双和梁原押送,萧远则是一身县令官服,走在最前面。
他们只四人,就那么走到了城关外,此时皇城已被吴渊占领,城墙上,到处都是头缠布巾,手持长矛的叛军。
没等四人靠前,一支利箭已劲射而来,钉在了前面的地上:“来人止步!”
萧远站在最前面,彭双和梁原充当他的随从,听闻喝声之后,他仰头高喊道:
“我乃玉阳县令魏方,今日前来,特将天子献于吴渊将军,烦劳通报一声!”
什么!
?听到这话,城头上的叛军们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再见萧远身后被捆缚的那人,不正是身穿龙袍,头戴皇冠吗!
如此情况,叛军可没敢耽搁,立即就有人说道:“快!
去禀报将军!”
此时此刻,吴渊并不在皇宫,而是正准备集结人马,前去进攻玉阳,听闻这个消息之后,他也是吃了一惊,继而丝毫没有耽搁,快步走上了城头。
到了城头之后,他先是探出半个身子,仔细瞧了瞧,接着大声问道:“城下可是魏大人?”
玉阳县令确实名叫魏方,萧远毫不慌张的回道:“正是下官。”
他自称下官,吴渊闻言,再次问道:“魏大人意欲何为?”
“将军举兵起义,乃顺应天道!
今天子南逃,入我玉阳,下官自知,绝非将军对手,若再不请降,必遭将军攻伐,因此,特献天子于将军,以表忠心!”
萧远顺口胡诌。
可这话,听在吴渊耳朵里,那可真是太好听了!
他还刚准备率兵前往玉阳呢,没想到其县令却这时候来请降了!
兴奋之下,他亦是忍不住问道:“魏大人是说,那……那人是天子!
?”
“正是!”
萧远答道。
哎呀!
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吴渊惊喜连连,可还没等他说话,萧远已是再次说道:
“为表下官忠心,今日不仅献上天子,更有帝国玉玺在此!
以将军之才能,捉拿天子之后,加上传国玉玺,必能成就一番大业!”
“什……什么!
?帝国玉玺!
?”
吴渊瞪大了眼睛,吃惊之下,他也当即催促道:“快!
快献上来!”
玉玺的魅力,不亚于天子,在当时的时代,以吴渊叛贼的心思,他是无法抵挡这个诱惑的。
他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可有旁观者清,其狗头军师见状,连忙劝道:“将军,小心有诈啊。”
“哎?”
哪知吴渊是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对方只四人,何来有诈?玉阳县令定是畏惧我军,这才前来献降,否则,玉玺又怎么可能在他身上,这只能说,他是擒获了天子。
其真心献降,也是肯定的,不然岂敢孤身来此。”
以现场局势来看,他的话说的不无道理,萧远也正是抓住了他这一点心理,军师闻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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