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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的案子进展并不顺利,归期被无限拉长。
程晓暖嘴上说着没事,可心里难免有些失落:等他回来就要过年了,恐怕他们领证的日子要拖到年后了。
这一日,她刚刚下班,一手拎着从门口菜市场买的青菜,一手里拎着两盆绿油油的芦荟,芦荟是她刚从附近的花卉市场买来的,准备给江洛的书房增加点绿色。
当走进家门正要准备转身落锁时,突然大门被一个力量推开,程晓暖毫无准备,被力道击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手里的芦荟也被抛了出去,堪堪扶住墙角才没有被推翻在地。
她稳住了身体抬头看去,一个的男人已经面带微笑地站在了面前,他的身后,另一个男人已经利落地将房门反锁,然后在一旁负手而立。
她在看清楚面前那张脸的时候顿时慌了,瞪大的双眸和微微的急促喘息,泄露着她此刻的紧张不安。
前面的男人毫不客气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边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一边佯装问候道:“程小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勇哥,您找我有事?”
短暂的慌乱之后,程晓暖快速整理好紧张的心情,恭敬地问道。
那个被唤作勇哥的男人一杯水几口饮下,将杯子放回到茶几,然后用手背胡乱擦拭了一下嘴角,这才起身走到程晓暖身边。
他个子很高,也很壮,程晓暖佝偻着后背一副怯怯的样子,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当然有事,当年你可是说要报答我的,怎么之后从来没见你找过我?是不是日子过得太滋润,都忘了知恩图报的事?”
勇哥眯着眼睛笑着,在程晓暖看来却是毛骨悚然。
“不,我不是没找过您,是……是后来……后来找不到了,您没给我留联系方式。”
程晓暖连忙解释,她也是后来才意识到,这些人她根本惹不起,他们的手段碾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是吗?那这么说,程小姐是很迫切地想要报恩了?”
勇哥靠近,用食指轻轻挑起程晓暖的下巴,色迷迷的眼神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打量。
“不……不……勇哥,我老公很快就会回来,您要多少钱我马上打给您,求您赶快离开,别让他看见,不然……”
啪……
一句话不等说完,勇哥毫不留情地一个耳光扇过去,程晓暖顿时趴倒在地上,那精致的小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还敢骗老子,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那老公江洛出差了,一时半会根本回不了。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没工夫跟你墨迹。”
勇哥厉声说完,便上前扯过程晓暖的手,将她朝卧室里拖。
程晓暖哪里拗得过他,她一边退缩一边哭着哀求:“勇哥,求您放过我,我是有老公的,您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我都给您,我从来没说过用那种方式报答,求您放过我吧。”
“老子是开兰博基尼的主,会在乎你那点的钱?老子就是要给你那白痴老公带绿帽子。”
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一把抱起程晓暖,将她扛在肩上大步往前走。
程晓暖拼命挣扎着,却看到他身后,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不知何时手里拿着一个相机,也跟着走了过来。
程晓暖内心的恐惧顿时被无限放大,对于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充满了绝望。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房间里充斥着哭声、哀求声、呻吟声、淫笑声,到最后,有人嗓子哭哑了,有人却意犹未尽,只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某种暧昧的声音在回荡。
第二天一早,程晓暖在一片相机的咔嚓声中惊醒,她的身体如同散架一般,动一下都疼的彻肺,闷哼了好几声,才努力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情景。
那个勇哥此刻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依旧用昨天色迷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床上的人,那一副白皙的身体早已被他折磨得伤痕累累,到处都是或掐或咬的痕迹。
另一个男人依旧拿着相机,在上下左右地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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