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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雅致的闺房内,如意菱花窗敞开着,靠近窗户的位置有一棵梧桐树。
随着春日的到来,梧桐树抽出碧绿的嫩芽,像是一朵朵绿色的小花,细腻温暖的春风拂过,梧桐树叶簌簌作响。
离窗户不远处,摆着一张红木雕狮纹圆桌,有四个红木圆凳围着,沈云漪正坐在其中一个圆凳上。
沈云漪低着头,白皙又有些肉肉的手指犹如飞舞翩跹的蝴蝶,正灵活编织着葱绿和嫩黄两种颜色的丝线,没片刻功夫,便已打出金鱼的雏形。
一穿着丁香色梭布褙子,瓜子脸,相貌俏丽,年约十二三岁的婢女隔着红木圆桌,站在沈云漪对面,整理着针线篮子里的各色丝线。
偶有春风拂过,吹起沈云漪鬓边调皮的碎发,直往她白瓷似的脸上飘。
碎发像是小刷子,在脸上轻轻刷着,叫人酥酥痒痒的。
沈云漪似是有些不适,微微皱起眉头,打络子的手一停,伸手将左右两侧的碎发各自别到耳后。
正整理丝线的婢女见状,动作一顿,说道,“小姐,您累了吧。
要不歇歇,奴婢给您去厨房拿些点心吃?”
沈云漪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刚有些金鱼雏形的络子往桌上一放,脖子向后一仰,猫咪似慵懒又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嗯。
雨雁还是你好,会心疼我。
哪里跟我爹娘似的,就会欺负我。”
雨雁有些忍俊不禁,来到沈云漪身边,轻捧起她的手,接着温柔地按了起来,“小姐,不是奴婢多嘴。
老爷和夫人这次可真是没罚错您。
您胆子也太大了一点,这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那该如何是好?”
雨雁懂医术,按摩功夫一流,沈云漪被按得,疲惫酸涩立马一扫而空。
沈云漪原本正闭着眼睛享受,听到雨雁的话,眼睛顿时睁得圆圆的,就像是炸了毛的猫,“我那么聪明,能出事吗?”
雨雁按摩的动作不停,嘴上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其实老爷和夫人还是心疼你的,他们也没罚你什么,不就是打二十根络子和做五个荷包吗?”
沈云漪吸了吸秀气的鼻子,瞥到桌上才刚打好一点的络子,满是幽怨的声音响起,“我最不喜欢做这些了。
更别提娘连我偷懒耍滑的机会都掐断了。”
瞧着沈云漪一脸幽怨,甚至有些生无可恋的表情,雨雁差点没笑出来。
南宫氏深知沈云漪喜欢耍小聪明,爱偷懒。
平时南宫氏乐得宠沈云漪,大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次,南宫氏是下了狠心要给沈云漪一个教训。
南宫氏要求沈云漪打的二十个络子,都是指定了样式,没一个是简单的,都要费心费力,绝不是轻松活。
荷包也同样如此,沈云漪想绣最简单方便的图案打发,那是不可能的。
雨雁给沈云漪按摩完手指,刚放下沈云漪的小手,便见一圆脸,瞧着稳重,身着牙色暗绣宝相花纹对襟窄袖春衫,也年约十二三岁的婢女,手中抱着一白色猫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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