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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袁行云和杨秋身上有什么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气场莫名地契合，袁行云和杨秋都是有些冷心冷眼的人，不轻易表露情绪，有时候，甚至有些凉薄，但同样，也是一身高傲，心中沟壑万千，对于作为女性的杨秋来说，她的的确确非常特别。

程湘觉得杨秋的身上已经模糊了性别的概念，她自个人觉得杨秋一点都不像个女生，但也不是完完全全的男生，这样的人，不是个奇葩就是个鬼才，哪位名人说了来着，伟大的人都是雌雄同体的，她就觉得杨秋特别特别厉害，嘤嘤……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特别特别崇拜杨秋……>w

欢欢喜喜地吃完一顿饭，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完全忘记了初衷是给陆天南道谢来着，连杜青恒自己吃到最后都忘了开始对陆三这厮的防备了。

接下来的几天成承他们三天两头地来杜宅拜访，一来二去，两方人员也彻底熟识了起来。

另一个好消息则是婚期将近，杜宅里里外外都装扮一新，而严家在京城的宅子也由严家老爷子经手重新装扮了一番，做新娘子临时的娘家婚房，而婚宴具体则是在杜宅办，反正杜宅大得很，弄个十几桌婚宴还是绰绰有余的，宅子后头还有一大片的庄园空地，而且他们请的也大多是核心圈子的人，其他乱七八糟的都不准备请，所以最后的名单并不是很多。

几乎所有人都是欢天喜地地，唯独有一个人，和这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

程湘想起许久不见的方怡然，不知道是杜老爷子给她安排的应酬足够多还是她有些自知之明没主动回杜家给自己没脸看，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出现。

只有婚礼前的几天，程湘匆匆见过她几眼，也只是匆匆，方怡然怕也是得到了婚期的具体消息，也看到了整个杜宅喜庆的氛围，她的眼神分外难看，眼中疯狂的神色几乎要溢出来了，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看着程湘的目光也格外炙热，带刺，让人非常不舒服。

但还好，她没有当众作出什么来，脚步匆匆地就走掉了。

“湘儿，怎么了？”

兰姨从房间里走出来担心地问道。

程湘回神，回头看着兰姨，安抚一笑：“没什么，只是刚刚看到方怡然了，有些意外。”

兰姨微微蹙眉：“是她吖……我倒是没和她正面打过招呼，听佣人说，这方小姐不是个好像与，那事情我也知道，小心点吧，她总不能在婚礼上闹出什么事情来。”

“嗯，我知道。”

程湘点点头，不过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方怡然会善罢甘休，她蛰伏了这么久会什么都不做，连伦理都可以罔顾，她难道害怕在婚礼上闹出什么来？

“婚纱和旗袍都已经做好了送来了，你快来试试吧，明个咱们都要先搬回严家去了……”

兰姨脸上带着喜色，跃跃欲试道。

“嗯，好吖——”

程湘转身跟着兰姨进屋了。

进屋就瞧见杨秋拿着她的旗袍仔细地瞧着。

“怎么，好看不，要不要试试？”

程湘开玩笑道。

杨秋立马白了她几眼：“你觉得我合适吗？”

“好吧……”

程湘瘪瘪嘴，杨秋这辈子和女人味还有裙子无缘了，小时候明明那么唇红齿白的模样，大了怎么就变成假小子了？

“快去穿着试试吧。”

杨秋把婚纱和旗袍塞到她手里说道。

“你跟我一起来，帮我穿一下，不然后背我够不着。”

程湘直接拉着杨秋往房间里面去了。

兰姨看着两人慈爱地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