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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信脸抽抽起来。
“他没有吻你。”
脑海中,蝶平静的声音响起。
左凌继续挣扎:“那怎么……”
“秦信只是抱着你在耳边说了很多熟悉恋人间都会觉得肉麻到死的情话唤醒你,你嘴唇上的水痕是沉睡时流的口水,他用袖口帮你擦掉了。”
蝶回答道,“实际上我向他建议过吻你,根据我对你们族群中伴侣的了解,恋人间情话说多了终究苍白,仪式性会越来越弱,吻却不同,不同阶段不同形式的吻……”
“你闭嘴!”
左凌对蝶怨气未消,想到沉睡时流口水被秦信看到,又有点窘迫。
“如你所愿。”
蝶重归沉默。
秦信松开左凌。
“你怎么不早说。”
左凌声音依旧强势,仍是一副“渣滓你有罪”
的模样,话尾声音却有点模糊转弱。
“啧啧,你指望我跟说出‘你怎么不早说’这种恶俗台词的人解释?”
秦信摸了摸脸上被挠出的血痕,吸了口冷气。
刚被挠出的血痕竟泛着不祥的暗褐颜色,带来的疼痛感更是远超它细小的外表,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伤口里噬咬。
左凌把一小包棉签和一支盛有浅绿色液体的试管扔给秦信。
“你擦一擦,免得死了。”
秦信打开试管塞,抽出棉签在散发着薄荷味道的药剂李蘸了蘸,向脸上涂去。
说来奇怪,伤口剧痛的感觉被涂上药剂后转瞬削弱,变得不那么难受,只是因为没有镜子,药剂被涂得歪歪扭扭,伤口之外的地方沾了很多,伤口却没被涂满。
离第一节课只剩不到十分钟,左凌看得心急,抢过棉签和药剂试管道:“你站着别动。”
秦信双手垂在两边,一动不动,感受着脸上清清凉凉的感觉。
离自己不到十公分的左凌认真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用笔触很细的铅笔画出来落笔却很重,假如他是个女孩子,鼻梁和嘴唇就显得太倔强,不过这种型我觉得也不错……
秦信猛然摇了摇头,左凌手里的棉签滑到了另一边脸颊。
“你干嘛!”
左凌嗔怒的漆黑眸子对上秦信的眼睛。
“没事没事……”
秦信举起手,恢复一动不动。
我怎么会突然想这些。
涂完药,左凌把棉签和试管收回风衣口袋,两人继续向医学系主楼b4阶梯教室前进。
“喂,左凌,你觉得,你现在算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想死吗,渣滓?”
锋利的爪子亮了出来。
“我随便问问,别激动啊。”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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