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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今后胆敢离开我,就别怪我想和你同归于尽。”
话说得好像那才是他的人生之初。
送邹茵回来的时候,邹茵都没和他说话,倒是陈勤森站在车门旁看着她的背影,像裹着满腹欲言又止的宠爱。
邹茵一开始是很抗拒和陈勤森做的,闭上眼睛都是陈勤森那个让她难以承载的痛,还有他健朗肩背上耸-动的纹身。
在床上躺了三天没出去,姑奶奶以为她两个又吵架,做了一顿饭请陈勤森来吃。
茶色木的小饭桌上,有邹茵爱吃的糖醋鲤鱼,和陈勤森喜欢的红豆小馅饼。
姑奶奶给一人夹了一筷子,说:“年轻人干嘛火气那么大,有话好好讲吗,哪有什么好黑脸的。”
吃完了叫陈勤森陪邹茵上楼说话。
二楼是邹茵的小房间,窄窄的十几平米,窗台边一个小书桌,藤条的书柜,旁边一张木架子床,整洁又清新。
陈勤森问她消肿了没,睡都跟老子睡过了,总不会一辈子不想理我吧。
过一会儿徐萝卜在楼下叫走姑奶奶,说张氏找她过去有点事要说。
陈勤森就在邹茵的床上又来了一次,这一次小心翼翼的,邹茵似乎体尝到了某些奇妙的愉悦。
在接下来的一段即便分别的日子里,两个人便逐渐熟稔和缠黏了起来。
月底陈勤森送邹茵去学校,给她买了台笔记本电脑。
在头一个学期里邹茵的变化并不大,陈勤森隔二三个月的时间才来看她一次,平时基本互相打电话和视频聊天。
等到第一学年结束的暑假,陈勤森在火车站接邹茵下车时,下来的邹茵却让他恍然耳目一新。
要知道天地之间有灵气,人去到别处,见了不同的风景不同的光,回来时脸上和周身的气息便也不同了。
那会儿的邹茵头发长及腰,尾端烫了一点小波浪卷,身上穿着泡泡袖的收腰小裙,明媚而青春扑面。
07年的陈勤森已经24岁了,没有再染额前的那一缕头发,他穿着一身休闲的T恤短裤,颀隽挺拔地立在站台上。
伸手拥过邹茵,眼角略过一丝狼野的宠溺:“几个月没见你,都他妈变了个人。”
他没有直接把她送回水头村,而是先去了在嘉淮路的公寓。
一进门陈勤森就火急火燎地堵住了邹茵的嘴,一手撩下她的肩带,一手探向她的腰后。
喘息沉沉道:“屁股都这么翘了,是不是瞒着你老公在外面上过男人?”
……
后来从大二起,就时常隔半个月一个月的去学校找她,一找她便总是要开宾馆住酒店,三两天邹茵都不能在寝室里休息。
大一大二,室友几个有的连初吻还没送出去,时有深夜睡前闲聊,聊到某些敏感的方面,总是充满羞赧和遐想的调侃。
而邹茵那会儿,却早已和陈勤森在酒店的大床上震过了不知多少次。
每次做完之后,陈勤森总会顺手翻开她的通讯录列表。
看到一个“张鸣,”
便微蹙眉头问她:“这小子是谁?”
邹茵答室友,起的男孩名字。
又看到一个“吉泽兄”
,问这总不会又是女扮男吧?
邹糖糖,你他妈是不是趁老子不在你身边,心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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