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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赫煊对庐隐的了解,来自于大学选修课《中国现代文学史》。
她是中国第一位女权主义作家(吕碧城不算),作品常以女性为主视角,但文风直切、刚劲、倔强,下笔如刀。
庐隐的女权是真女权,追求男女平等和独立自主,提倡女性不要当花瓶,女性应当要自救,女人应该和男人共同分担家庭和社会责任。
对于无法从事工作的家庭妇女,应把她们做家务、教养子女也视为劳动。
这种思想在民国初年,是难能可贵的——放到几十年后的中国也很可贵。
而周赫煊选修《中国现代文学史》时,对庐隐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她那悲剧性的一生。
明明生活在官宦世家,却从小受尽磨难,结婚生女结果丈夫病逝。
被婆婆赶出家门,又苦了好些年,终于遇到好男人再婚。
眼看着过了几年幸福生活,却最终难产而死。
事实上,庐隐可以不死的,都是穷困所致。
夫妻俩为了省钱没进医院,只花十多元钱请助产士来家接生,结果流血不止,送到医院已经无法救治。
跟朱湘自己作死的悲剧不同,庐隐的悲剧全都来自社会。
重男轻女!
如果她是男儿身,父母绝不会把她视作灾星,任其自生自灭。
如果她生的是男孩,婆婆也不会在丈夫死后,把她们母女俩赶出家门。
这个女人从来没屈服过,一辈子都在跟命运抗争,可惜她终极还是敌不过。
“黄女士这是要去北平吗?”
周赫煊问。
庐隐点头说:“北平市立女子中学缺个校长,我受邀过去履职。”
“黄女士真是年轻有为。”
周赫煊笑道。
他知道庐隐的校长当不久,因为不善于处理俗务,只做了一年便主动辞职。
校长嘛,而且还是公立学校的校长,必然要跟各种官员接触。
当官的都是什么德行,这点人尽皆知,她对此烦透了,宁愿不做校长改当普通老师教书。
“呜……”
火车汽笛长鸣。
庐隐慌慌张张扣好行李箱说:“周先生,下次再聊,我要赶火车。”
周赫煊道:“黄女士,如果在北平过得不如意,可以来天津《大公报》报馆找我。”
“好的,再见!”
庐隐不及多说,把女儿放到背上,两手提箱子快步离开。
“唉!”
周赫煊看着庐隐单薄的背影,忍不住叹叹气。
民国艰难,民国的女人更艰难。
像庐隐这种相貌普通,又不靠家世和男人的女性,能年纪轻轻做校长已经算奇迹了。
回到家中,很快就有人上门拜访,却是励力书局的老板刘汇成亲自送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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