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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锦西被她拉得往前倾去,干脆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孟南枝话一顿,好在她力气大,后脚跟一蹬就稳住了。
“老板?老板!”
霍锦西闭着眼,额头直冒热汗,浑身都是,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十多年没生过病了,这猝不及防地一病,还真如山倒。
孟南枝却急了,摸都能摸出来有多烫,那肯定不用说烧得有多厉害了。
昨晚他就一身西服三件套,还说要去雪地里走的时候她就该想到的。
唯一的大衣也给她披了,不感冒才怪。
“老板,老板!”
“……还活着。”
他侧了个头,呼出的热气打她耳边,孟南枝瑟缩了一下,但肩膀上还压着他的重量,不是很明显。
“你扶我进去休息会儿,然后给江淮丙打个电话,今早的晨会由他来主持,会议结果汇报给我就行。”
他也就那一阵特别难受,过去了又撑起了些精神,从她身上直起身,眉头不舒服地皱了皱。
转身的同时,单手卡着领带往外扯了扯,一股子凌乱痞意从他动作间挥发出来。
又是那种不属于他身上的气质,如同那次在港城她将他逮出来时的风流倜傥一般,叫人心神晃动。
生着病呢,也还是那么蛊惑人。
孟南枝赶忙跟上,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毕竟昨晚也是因为把大衣给她披了才会导致他着凉发烧。
路过餐厅,霍锦西停了下脚步,伸手端起桌面上的姜汤,孟南枝忙上前去阻止,“别喝了,这也不管用。”
要管用他也不会发烧了。
“你都煮好了。”
霍锦西道,而后仰头一口喝了。
送他回了主卧,这是孟南枝第一次踏进他的房间,整体装修依旧偏冷调,深灰色床上用品,深灰色窗帘,房间内干净冷淡得不像是住过人的样子。
霍锦西脱了外套,脱了马甲,一袭黑色衬衣贴着紧实的身形,他在床上躺下,手搭着额头闭上眼,嗓音低哑:“给江淮丙打电话。”
孟南枝眨了下眼,没听话照做,而是俯身,从一旁拿起被子先给他盖上。
霍锦西微微睁开了眼,靠在枕头上仰视着她。
生着病,他狭长的丹凤眼都褶出三层眼皮了。
视线对上,孟南枝抿了抿唇,抬起手,朝着他的脸颊伸去。
深邃的长眸里滑过一丝温润,他闭上眼,安静地等待着。
下一秒,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被拿走。
温热气息也随之消失,他又睁了睁眼,只见她已经放好眼镜,转而拿出手机。
霍锦西沉沉地呼出了一口气,而后再次闭上了眼。
江淮丙接得很快,听孟南枝说完,立马转头就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随后又问了地址,得知在南郊时纳闷了一瞬。
好端端的跑南郊去做什么?
最近那边也没项目啊?
挂断电话,孟南枝转头看了一眼,想了想转身出门。
身后传来淡淡的嗓音:“干什么去?”
脚步停了一下,她扭头,“我去拿块毛巾给你湿敷一下。”
“不管用的,别折腾了,坐。”
他依旧闭着眼,只下巴抬了抬,示意她坐下。
他闯她的门,上她的床,吃她的人,总是理所当然!她以为她救的是一只羊,不料,那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他地咚了她!第二次,他一言不合,将她压上了床!第三次,一个小馒头跟在她身后甜甜的叫着妈咪,他夜黑风高月,作案好时机,没有门,跳窗进,将熟睡的她压住不能动弹,阴狠地问,告诉我,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她惊醒,妩媚一笑,既是野种,那就肯定不是你的种!他恨得咬咬牙,勾起邪魅的笑,摸摸她的脸,低声道既然他不是,那我们现在就来种个是的!她再次被压,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房内一夜暧昧的咿呀房门被人猛的打开,她惊悚,他得意,小馒头却对躺在被子里的他视而不见,一本正经地看向她,问道妈咪,什么是野种啊!是不是种在野外的种子?敢情,小馒头你昨晚听了一晚上的墙角?!沈梦柯自以为性冷淡,没想到,婚后被某人逼着,过上没羞没躁的生活,竟也觉得如鱼得水—此文,前微虐,后大宠,欢迎各位看官有话说话,没话找话说,喜欢收藏,求推荐,求打赏,欢迎入坑!推荐旧文爱的契约,亲亲老婆不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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